已经几日没有处理朝政……”
“君上,祁王还虎视眈眈您的君王之位,您可不能懈怠……”
你一眼,我一语,看来牧瑾煜犯的错挺多的,让臣子也是十分痛心。
可牧瑾煜一言未听,他只痴痴地看着阮初初:“放心,我一定不会扔下你的。”
方才他要来上朝时,才发觉不想离开初初,便将她也一起带上来了。
现在,他的心思,全部都在她身上。
在众人吵得一言不发之际,牧瑾煜无所谓道:“如若谁想要着江山,拿去便罢。”
此言一出,朝堂上沸腾了,尤其是柳太傅,君上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,一向是明君,如今竟然变成这幅模样,简直,要将他气得差点双腿一蹬,背过气去。
“君上,你怎么如此糊涂——”
柳太傅又撑着一口气站起来,激动得面红耳赤,话音未落,便是一阵激烈的咳嗽。
牧瑾煜根本不为所动,只冷冷地说:“太傅,你身体不适,就先回去休息。”
柳太傅再次被气到说不出话来。
众人商量着,最后将阮同安推了出来。
阮同安凛然的跪在大殿中央:“君上,臣愿交出兵符,告老还乡,请君上恩准!”
太傅感觉自己又振作起来了,催促着牧瑾煜收下。
牧瑾煜终于正常了片刻:“阮大人为何要告老还乡?”
阮同安又道:“臣已经征战多年,唯一的女儿也死了,剩下的日子,老夫不愿再掺和在其中,只望君上能恩准,让我带着女儿一起离开。”
顿时,牧瑾煜身上黑气肆虐:“不可能!”
“退朝!”
牧瑾煜连兵符也不要了,直接将阮初初打横抱起,就下朝了。
现在谁要和他抢阮初初,都是他的敌人。
朝中,有柳太傅这些老臣尽力支撑,就算牧瑾煜几日不上朝,也还是顶得住的。
接连几日,牧瑾煜都在关雎宫中抱着阮初初的尸体,同眠,将屋内布满了冰。
屋内,没有宫人敢进来。
是夜。
牧瑾煜批头散发,抱着阮初初的躯体,躺在床上诉说衷肠。
“初初,我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看过你了。”
“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,就喜欢上你了,只是没想到你会把我错认成牧君清,虽然后来澄清了误会,可我还是耿耿于怀,认为你心中的人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