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三千确实不多,她要求不过分。
刘庆民在兴头上提了一句,关乎镯子。
“亲家母啊,那个镯子千万千万不能让外人晓得,给刘庆文晓得可不得了,他还说三哥是安路害死的。”
田实珍大大咧咧:“你放心,我怎么可能让他晓得啊,就我们四个人晓得。等他们两个结婚,直接就传给玉芹了。”
“还有啊,财不外露,你看村里头都没人带金镯子,金戒指都没人带,所以最好还是给那镯子上点颜色,还弄成个银的。”
田实珍把怀里的镯子拿出来了:“你看看——我早就弄好了,还等你说啊?”
大门外,刘庆业看的一清二楚。
镯子真在他们手里,按理说他可以直接去告诉刘庆文了,但如此一来,他就做了坏人,传人家坏话是老娘们干的事,爷们乱传容易让人笑话,被人瞧不起。而且,他要先确定到底是不是安路到处吓唬人,要跟他没关系的话,那传话就多此一举了。
“六哥!”
四人应声朝大门口望去。
刘庆民第一个站起来:“唉!庆业!”
“呵呵……”刘庆业嬉皮笑脸的走进来:“哎哟,菜不错嘛,红烧鸡、骨头汤,什么情况啊?”
“两个孩子要定亲。”
“喜事嘛,什么时候吃喜酒啊?”
“还早呢,差不多要等到年底,安路要去镇上打工。你也一起吃点呗。”
“不了,我吃过了。”
“哎哟喂,一家兄弟还见外,来来来,坐。”
吃饭的时候,本来是很高兴的事,一直都谈儿女婚事,直到刘庆业提了一句吕秋萍的坟,指里面的首饰不见了,饭桌上才沉寂下来。
他还佯装不知道:“怎么?你们清楚那镯子去什么地方了?”
“好端端的,正说高兴的事呢,你提这个干什么?”田实珍摆出苦瓜脸。
“我也不想问啊,现在是二哥着急,昨天晚上我去他家里,他还追着这件事不放呢,我都被他问烦了。他也是搞笑,我怎么可能知道那镯子的事,要问也是问安路。安路,你说是不是?”
安路想开口,被玉芹捏手,摇头示意他别开口。
刘庆民借着酒劲说话干脆:“不会是安路拿的,银镯子,值几个钱啊?撑死了换两包烟,我家安路就那么没出息?”
庆业低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