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孟,一字一句无比清晰“君上,非若此不可吗?”
君孟也回望她,一字一句道“非若此不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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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晨初仍是跪地不起,君孟无奈,召来内侍传了密函,便靠在榻上假寐了起来。
不多时,君孟睁开眼,见慕晨初仍直直的跪着,眉宇不由紧皱。“祭司大人这是做甚?”
慕晨初一脸悲戚“望君上,三思”
君孟无奈地笑了笑道“祭司大人…可真是,唉。祭司大人,饱食终日无所用心,不若博弈可乎?”
慕晨初跪直不答话,君孟便差人上了棋盘茶具,坐在一边,等着慕晨初过来。
慕晨初站起来清理了一下衣衫便信步走至棋盘前跪坐下来。
光阴似箭不可挽,日月如梭不可追。
伴随着声声呼啸,夜色褪去,天光大作。
“祭司大人,你又输了”君孟笑着提醒不知道已经输了几次的慕晨初。
“君上,真的非北虞国不可吗?”
“非如此不可”
最终,慕晨初沉重地叹了口气,道“时也势也,天也命也!”顿了顿又道“北虞国位于太白之下,然,臣前几日夜观星象见彗星自太白方位划过。古人云,安世彗星人间必乱,反之则四海归一!北虞,必将大出于天下”
君孟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“逸南北虞,同根同源,北虞取逸南而待之最好不过。无论是挟天子以令诸侯,亦或是伐民吊肉,取而代之,皆能名正言顺。”
“君上……您本也该是千古一霸啊,奈何……生不逢时”君孟之胸襟不禁让慕晨初哑声唏嘘。
“哈哈哈,此生得初儿知我者足矣,不为霸又有何妨?”君孟慷慨大笑,慕晨初心中酸涩。
世人皆知逸南国荧惑守心苟延残喘,皆道逸南国君昏庸无能治国无方,整日“不若博弈可乎”殊不知那人也曾神采飞扬地想吏治富强,治国安邦,也曾信誓旦旦重振逸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