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要离开你,你再不舍还是得让出去的,这就是人生。何况我也待够了,享受够了,我看着进入酒店的男男女女欢跳的时候,就时常能够回忆起当初的活力,我很知足。够了,够了,没什么可难过的。”
安德鲁想到了陌莱,笑笑:“不……得不到就不折手段的去争取,又怎么会失去。”
老汤姆:“年轻真好,还有无限遐想与可能。虽然我不知道除了那之外您还有什么需要去争取的,但我都会祝愿上将如愿以偿。”
老汤姆将调好的鸡尾酒递给安德鲁,这是老汤姆的手艺活,干了很多年了,现在改也改不了。安德鲁接下老汤姆的友好,一口灌下。老汤姆见了也不理会:“你这次来应该知道些什么了吧!老家伙当年说的那些鬼都不晓得的东西。”
那些可以查出安德鲁父亲死因的东西……
安德鲁和老汤姆望了望远处已经快拆好的酒店,安德鲁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“是的,先生。我知道,我快要接近答案了,这令我非常高兴。”
远处的某士兵匆忙跑来,他气喘吁吁道:“上将……上将,我们把它拆出来了,可是发现弗雷斯原有系统里多了一样奇怪的零件……我想您应该去看看。”
“那么,老先生,我先走了。”
“去吧,上将,下次我一定请你喝白兰地,吃鹅肝和鱼子酱!”
“多谢。”
这个已有几十年历史的酒吧,就在今天结束了它的生命,废墟里的电牌滋滋滋的响着,仿佛在垂死挣扎。安德鲁命人打开了系统的保险盖,一阵陈旧的气息扑鼻而来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安德鲁看着是一台小型电视,电视看着还是好几十年前的老款。好笑,怎么系统里还会有电视……
忽然电视屏幕自动开启,一个小丑的人头唱起诡异的音乐,好像撒旦又一次向尘世的人类宣布魔鬼的战书。一阵尘风挂起,士兵们吹倒在地。
士兵睁眼后,发现上将,不见了。
电视里,小丑露出尖牙,斜睨的笑着ladies andgentlement,let is start the game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