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做什么，都能一一指出来。

最后一个婢女禀告完，众人的脑海里已经显现出了洛清澜更衣发生的所有行径，包括在花园里不慎踩到的泥土，经过花丛弄到的花瓣，都在洛清澜的脚底下，衣裳上找到了。

“怎怎么可能，一定是太子妃娘娘你串通他们撒谎的，”柳絮容不肯相信这个事实，她明明亲眼看见洛清澜被嬷嬷抬进去的，“对！他们在撒谎，太子妃娘娘您位高权重，就算这些奴才完全没有见过你也一定会帮你隐瞒，你这分明就是利用职权来逃脱自己的罪过！”

柳絮容破罐子破摔吼完后，却惊恐地发现众人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怜悯。

“柳小姐的意思是，太子妃娘娘今日不过第一日来我府中，便一下子收买了府中的所有奴才，并且在短短的一炷香时间内，以一己之力将需要假报的消息传给了在府中各处的奴才。”

这次，是楚景明出来询问，脸色铁青，每说一个字话语就更重了一分。

“...什？”柳絮容听完楚景明的话，刚想点头，脑海中咀嚼完话里的深意，脸色瞬间惨白，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，“三，三皇子殿下，臣女绝非这个意思！”

她怎么能承认，皇室之间监守自盗，相互掩瞒，堂堂三皇子殿下府中的奴才，一炷香时间便可收买，这不是在打三皇子殿下的脸，这是在打整个皇室的脸！

“不，不是的，三皇子殿下，臣女绝对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柳絮容连滚带爬爬到了楚景明的身前，扯住他的裤脚求饶。

“太子殿下，三皇子殿下，臣女，臣女...”一时间，柳絮容百口莫辩。

若是承认了，便是辱骂皇室，对皇室大不敬，若是不承认，则是自毁清白。

可无论那一条，都是死路。

“来人啊，请柳小姐在客房中等候，待柳太傅前来，再行定夺。”

此事已了，再辩解下去，只是将丑事散播得更快，楚景明当机立断，让婢女将柳絮容给禁足。

传召父亲，她这一生，便就毁了。

柳絮容如同提线木偶一般，任由婢女扶着起来。

“皇兄皇嫂，今日之事，臣弟定会给皇嫂一个交代，不让皇嫂受一分的委屈。”楚景明双手握拳，对着洛清澜深深行了一礼，表示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