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过来。不过他不是来开发关系的，敲响大门时眉间凝了一团雾。

来开门的是姜渊，在这破嗓子大叫之前，九幺说道：“这附近有东西，让你师父跟我走一趟。”

来了姜入水，姜渊自然不能落下。三个人在房子里左看右看，没看出什么毛病。姜渊站在窗边，被寒风吹得打了个喷嚏，弄脏了墙壁。他抬手擦拭，没想到擦拭过的白墙隐隐透出一小片暗红的色块。他扩大范围加大力度去擦，白漆掉落后，墙壁上显露出一道道红痕。

“师父，快过来看！”

仅从这小部分的痕迹，姜入水能推断出这是符咒。九幺在房子的每个角落都挑一小块墙壁擦拭，包括厕所，但凡他碰过的地方都有红痕。这房子不是他的，他不能随意把所有墙壁都剥层皮，可是从他随机挑选的中奖率来看，估计整个房子都画满了符咒，只是被粉刷了一遍遮盖住。

这不是房子，更像一个镇着邪物的盒子。

符咒画得如此之多，可见要镇的东西不简单。

“你不能住在这里，对你有影响。”姜入水让九幺看他的板子。

九幺自身没有任何感觉，但姜入水这么劝告他，他就顺着走：“我家离这里有点远，有突发的情况会赶不过来。”

姜渊忽然变得聪明，跳脚大喊：“师父！不行！”

可毕竟师父是师父，哪有师父听徒弟的。姜入水在平板上写道：“若你不介意，可暂住我处。”

九幺觉得姜渊气到说要绝了食的样子可爱极了。

从姜入水的古宅走到老房子，大概十分钟脚程。

九幺一早吃下姜渊买回来的早饭，慢慢走到老房子，对整个空间又检查了一遍，除了墙，仍没能看出古怪的地方。昨天姜入水来了也没觉得房子不对劲，九幺只能从委托人入手。

这天，那个把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女人又来到房子里“处理事情”。九幺就守在楼下。片刻，女人慌慌张张地跑下楼梯，手里的手机一会儿贴在耳畔，一会儿拿下来戳弄，看上去电话没人接听。女人开来的轿车停在不远处，她钻进去后没发动汽车，坐在驾驶座上继续弄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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