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一直在想的事。

“凝凝，如果我把你受的苦，都受过来，你会考虑原谅我吗？只是考虑……”

楚凝笑了。

笑的很陌生。

虽然好看，眼神里却没有昔日的宠溺。

“怎么都受过来？父母因我被杀，族人因我惨死。我双眼被挖，双手手筋被挑断……好，这些都不算，只算所爱之人不信任的苦，你受的过来吗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而且很多苦，就算施加你身，你也无法感同身受！生前你只有一个爹爹，而且这个世界，他也没出现。”

岳风华咬了下唇。

“那身体上的，我先还给你，行不行？”

岳风华说她可以从最高处跳下去。

她拉着楚凝回到顶层的房间。

“我这身体摔下去死不了，就算摔成稀巴烂，也一样。但是会特别痛苦，尤其是血肉重新长上的时候。”

岳风华又从旁边扯了床单。

裹在楚凝的身上。

“一会儿我跳下去，你就下去看，看我痛苦的表情。我知道你会没衣服，先拿床单凑合一下。”

这么说着，岳风华打开窗子看了下。

她有点眼晕。

毕竟很高，而且摔下去还要接受“啪唧”的烂泥感。

但是欠人家的，总归要还。

要是自己还那么好过，凝凝心里也不舒服。

于是她猛地往下跳。

“喂！”

楚凝慌忙跑到窗边。

他愣了下才低头看自己的衣服。

“还在？”

如果岳风华真的掉下去，光是两层的距离就超过五米了。

衣服不可能……

岳风华又扒头上来。

“凝凝……我还没下去……”

原来岳风华一只手抓着房檐。

“你……”

岳风华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
“凝凝担心我，我知道。”

楚凝别过头，双手抱臂。

“就算是只猪，它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，我也想看看热闹。”

岳风华翻上来潇洒落地。

“我不是不跳……我是跳的时候，看到了一个人……”

岳风华说她刚才刚要下去，就看到了沈小姐。

这次沈小姐没坐马车，就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下面走。

楚凝捏着下巴沉思。

随后道：“你看到沈小姐？丘藜现在一心为你查真凶，沈小姐还来干什么？”

而且现在的丘藜，就在门口守着。

一众女仆也距离她这个屋不远。

岳风华猜测道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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