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菜，一人一个饼子，多的也就没有。

早饭后，周灿教小蛮在屋檐下打拳。

“娘子还会打拳？”韩婶诧异问。

“会一些，也不是很厉害，就当强身健体了！”

小蛮看着周灿，张了张嘴想说，他娘没生病前可厉害了。

就是因为生病，不记得他，不记得过去的事情。如今病好了，以前那个厉害的娘亲也会回来的。

周灿发现，小蛮的根基很好，打拳也是虎虎生风，而且很有力量。

他之前接受过训练毋庸置疑。

是谁教他的？原主吗？

乌溪派人送了笔墨纸砚过来，还有一本三字经。

周灿怕自己也不会写，打算以教小蛮为名，自己也学起来。

但是三字经拿到手，周灿翻了一遍，发现自己都认识，还能准确的默写出来。

字写的还很好看。

“……”

周灿看着宣纸上的字，有那么瞬间的愣。

就是小蛮的字也不差，端端正正整整齐齐。

周灿发愣的时候，小蛮已经又默写了一遍，见周灿不说话，继续专心写着。

良久后，周灿才看向小蛮，“我以前教你读书认字吗？”

“嗯，娘没生病之前，我们住在一个小院里，那天娘出去后回来就病了，也记不得小蛮了！”小蛮说着，还很难过。

“受伤流血了吗？”周灿又问。

“伤了，流了好多血，娘什么都记不得，刘妈妈就把我们撵了出来！”

“院子是谁的？”

“娘买的！”

周灿明白了。

以前小蛮应该过的还行，至少可以读书认字、练武。家里也有点银子，然后原主出事后，刁奴欺主。

“以后会越来越好的！”周灿轻声。

揉揉小蛮的头。

再看他脸上的冻疮已经好了很多。

“昨晚冻疮疼痒吗？”

“……”小蛮歪着头想了想，“我不知道，睡的太香了！”

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。

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安心的睡在温暖干净的被窝里，不用提心吊胆，也不会半夜被饿醒、冻醒，而且娘也病好了，他也可以再次读书、认字练武。

“现在呢？”周灿温笑着问。

小蛮伸手去摸了摸脸上，耳朵上，“不疼了耶，娘，冻疮不疼了，也不痒了！”

“那就是好起来了！”

说明冻疮药膏是有用的。

韩婶也忍不住说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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