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09-07 编辑:小编
就是,我也不强留你,你想什么时候走就能什么时候走。”
就当收个看门的,赶赶野猫儿,下雨替他收收衣服。
姚玉瑶舒口气,笑说,“唉,多谢祁大哥。”又说,“我姓姚,名玉瑶。”
祁陌说,“我叫祁陌,方才来的人,是我继奶奶跟继伯父,还有继堂弟。
我爷是倒插门,爹爹的上边还有几个继哥,一个继姑年龄要小一点。我家中人多,你今后遇见他们,少理睬。”
为不让祁陌多操心,姚玉瑶点头,“记下了,祁大哥。”
“我爹娘早亡,五年前爷也去世,目前家中唯有我一人,我平常会种田狩猎谋生,大多时不在家,你负责看门就成。”祁陌又说。
姚玉瑶心里暗道,她这不成吃白食儿的?
被一陌生人养着,姚玉瑶做不来。
只是,为不让祁陌烦心,她还是乖乖点头,“好。”
两相讲好,祁陌站起,说,“我给你借身衣服,二锤子的姐刚嫁人,家中可能留了点衣裳,你先将就着穿。”
“可以,我不讲究的。”
废话,哪里还容她讲究?先活下来才是王道!
祁陌戴上苇笠,穿上苇衣,出门了。
姚玉瑶才正式端详起她的临时住处。
越看越心凉,老破小就算了,还乱,果真是单身汉住的地方!
既然要同甘共苦,姚玉瑶自然不可以袖手旁观。
于是指起衣袖,开始洗刷。
祁陌捧着一沓衣服回来时,发现房中已然大变样。
屋还是那个屋,摆设也依然是那几个破烂货,但整体看上去,却顺眼的多。
桌子椅子摆正,屋角的农具,本来东倒西歪,被归置的整整齐齐。
茶壶并俩瓷杯,被擦的瓦光锂亮。
原先湿哒哒的地面,铺了木灰,看上去很舒心。
“祁大哥回来了?”姚玉瑶从卧室中走出,笑,“我收拾了下,你看怎样?”
祁陌自然心满意足。
有女人住的屋,就是不同。
祁陌虽说只平静的讲了个“好”字,可眼中却流露出大大的惊异。
他把怀中的一个旧布包袱放桌上,“给你的,二锤子娘挑的。”
姚玉瑶笑接,“多谢祁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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