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满眼泪看着莫瑞，嘴里含糊不清但又大声念着话，莫瑞一时间没有了动作，小赖没有得到回应，身体软了下去，随即又趴下了。莫瑞有些茫然，叫来了酒吧服务生，然后他和莫瑞一起把小赖抬出了酒吧，将醉醺醺的她放倒在台阶上，莫瑞站在马路边上拦车，许久都没有看见空车。

莫瑞站在路边用手机预约车子，预约成功后莫瑞转头看向小赖，这时候的她正往酒吧方向爬去，莫瑞跑过去拉住了她：“你丫，有病啊。”

“我要喝酒。”她用力挣开莫瑞的手，艰难站了起来又一个趔趄摔在了台阶上。

“不能喝了。”莫瑞扶她坐好在台阶上，然后抬起她擦伤的手臂，看到几处擦痕明显，血混在手臂上，一眼可见。

“沈毅啊。”小赖挣开莫瑞的手，大声喊了一句，然后站起来指着莫瑞：“沈毅，哈哈哈，你终于肯来见我了......”

莫瑞怔住了，没有起身，静静地看着她左摇右晃地踩上了楼梯。

“沈毅，你知道嘛，我最近活得超凡???脱俗。”说完她便笑起来了，眼泪伴着笑声抖落了出来，这时莫瑞准备向她靠近，她抬起手做出了禁止：“别，沈毅，我们结束了，你不用管我了，我......我只是有点疼。”她用力捶着胸口，然后大手一挥：“你走吧，她在等你，你他妈的倒是让我先怀上啊。”吼完这句，小赖慢慢蹲下身去，双手揉进了发间，低声哭了出来。

莫瑞站在离小赖不远台阶上，听到她的嘶吼，不自觉地颤抖，莫瑞站不稳也蹲了下去，脚跟被磨破的地方咯得莫瑞疼，所以她马上又清醒了，深夜袭来的风让她冷了起来，莫瑞抬手抱住了双臂，漠视着小赖的哭喊。

预约的司机抵达的时候，小赖已经安静下来了，司机帮莫瑞扶小赖坐进了车，莫瑞跟在后面，动了动肩膀，原来可以是牵动全身的痛。

小赖醉得很，莫瑞问不出她的住址，只能作罢。

车子停在莫瑞租住的小区里，下车之前莫瑞把鞋子甩了，把睡着的小赖扛下了车，然后又半扛着小赖回到了家。莫瑞把小赖甩在沙发上，自己便瘫坐在地毯上。小赖睡得很熟，呼吸声深深浅浅的。莫瑞从桌上拿起烟盒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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