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两个人衣裳都解开了，正在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。

程北茉被眼前这一幕刺痛，看见许思暖高挺的肚子，更是被戳中软肋，痛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那是她这辈子都求不来的东西。

闻宴祁见程北茉闯进来，迅速抓起外套把许思暖的身体裹住，抄起茶几上的茶壶就朝程北茉甩过去。

“谁准你进来的，滚出去！”

茶壶砸在程北茉身上，又砰的一声摔在她脚前，滚烫的茶水溅了一身。

即便隔了衣服，皮肤也还是被灼的火辣辣的疼。

深深吸气，程北茉忍下身上的疼痛，垂下眼不去看他们暧昧的模样。

“闻总，您交代的协议我拟不了，我能力不足，是来辞职的。”

闻宴祁站起身，讽刺的看着她：“成越律所的金牌律师，连一个最简单的离婚协议都拟不出来？这样的工作能力，的确是该主动辞职。”

“我早上拟好的协议已经给您过目了，是您不满意。”

闻宴祁声音冷凝：“那就回去修改，直到我满意为止。”

“那要我改到什么程度，您才满意？”

闻宴祁表情邪肆又得意，“我永远都不会满意，我就是要折腾你，折磨你。”

程北茉声音里压抑着颤抖：“闻宴祁，我已经同意离婚了，不再纠缠你了，我认输，我放手！这还不行吗，你还想怎样？”

闻宴祁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：“不怎么样，只是不把你这三年欠我的都讨回来就两清，未免太便宜你了！”

程北茉低下声线：“我知道错了，纠缠你这么多年，让你困扰实在是我的错，求闻总高抬贵手，放我走，跟我离婚吧。”

眼泪就在她的眼眶里打转，闻宴祁一怔，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。

这个时时刻刻伶牙俐齿，厚颜无耻出现在他周围粘着他的女人，竟然也会哭？

他指尖松开，缓缓去擦她的泪痕，身后却传来许思暖的痛呼。

“宴祁，我肚子好痛，我是不是要死了，我们的宝宝会不会有事？好痛啊……”

闻宴祁猛然回神，转身抱起许思暖大步往外走。

“我们这就去医院，宝宝不会有事的，别怕，一切有我！”

刚出办公室的门，齐小天就匆匆跑过来。

“闻总，不知道谁放了风声说您的隐婚妻子现身，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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