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不出来。

待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时，岁寒很是不解地开口：“你和杨大妈？”

想到离开之前林其光还有些不舍的眼神，岁寒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。

林其光老脸一红，“不是，车票没用上，只能用美男计了。”

说到后面，林其光的声音都微不可闻了。

路时南和岁寒都浑身一抖，对视一眼，仿佛打开了什么奇怪世界的大门。

“那你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吗？”岁寒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林其光，她发誓，她以后再也不看相了，她看人一点都不准！

明明之前还是一个正义凛然、一生正气的老先生，现在竟然变成了一个出卖色相的老男人！跨度太大，有点让人接受不了。

林其光脸也不红了，说到正事时严肃无比：“那男孩子怕是被推出去替死了。”

杨大妈的态度很躲闪，哪怕林其光说拿出车票信息与她做交换，她都支支吾吾地找借口推脱掉了。

后来还是林其光用“美色”，找到了一点突破口，才发现那个男孩子的死有蹊跷。

岁寒抚着下巴，“那照这样说，杨大妈估计也没看上你，估计是想要你的功德求庇护了。”

“算了，先别管那么多了，我们去另一户家庭，找一找看有没有这个东西。”岁寒再次把那团黑泥拿了出来，“不过要两个人配合。”

吃过午饭，岁寒说要睡午觉，林其光说人老了年纪大了，觉也少了，就出去转转。

阴山村的村民都很奇怪，对待外来人有种奇特的矛盾感。既对他们的到来感到激动，又隐隐约约忌惮着他们。

而且整个村子里，有孩子的人家不超过五户，问起来就说孩子大了去城里上学去了。

路时南住的那一家，有一个小孩子。但是明显看上去，不是那对夫妻能生出来的，实在是年龄差过大了。

三个人站在一起，完全就像是爷爷奶奶和孙子。

林其光一路溜达到了路时南住的那一家。

岁寒也从窗户翻了出去。

路时南把那对夫妻引了出去，岁寒拿糖哄着那个小孩儿一起走了。

那小孩子穿的破破烂烂的，说营养不良都是轻的，瘦到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清晰可见，岁寒给他的糖，他只舍得一口一口舔着吃。

福至心灵，岁寒从包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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