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明所以。

“哎呀，人家罗帆说，他一个大男人去你一个独居女孩的家里，给你找私人物品，不方便，所以就让我去了。而且人家说我一个人从医院回去也不安全，特意让麻小跟着，让司机送我们回去的。”

麻小是这群死党对马晓明的昵称，也能看出他们这帮同学对马晓明的认可吧。

“那他们人呢？怎么都没在？”水亦可又问。

“先吃点东西吧！”程茵说着笑盈盈的递过了碗。“麻小回去上班了，罗帆说公司有事，就先回去了。你不用担心他们。”

水亦可听到自己昏迷后的一些事情和程茵的安慰，心里暖了些，因为在这个无依无靠的城市里还有这些朋友兼同学的支持和保护，她觉得自己很幸运。

“你可是刑事案件的大律师，难道没有些可以帮忙的地方么？帮我打听打听？”水亦可看向程茵。

没等程茵回答，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，是一条短信。

“哎呀，都不用我出手，自由人会帮你出手调查的，这不，刚来了罗帆的信息，有一个重要线索......”

程茵的话还没有说完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。

“请进。”程茵说着看向门口。

进来的是穿着制服的警察。

两位警察，一名相对年龄较大的男警，旁边跟着一名短发女警，看起来都很干练。

在做完自我介绍后，男警说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水女士，在你还没有完全康复的时候来给您做笔录。”

男警说着，女警顺势将自己手中的记录本打开，要开始做笔录了。

“没关系的。”水亦可只是微微的笑笑，指了指旁边的座椅，示意他们可以坐下，并且可以开始了。

在开始做笔录前，程茵就已经与水亦可和两位警察打好招呼先出了病房，不仅是因为做律师这么多年，知道办案流程，而且她还急切的想知道罗帆调查出的结果。

水亦可看到了程茵出去前的表情，有些焦虑且急躁。程茵是全市乃至全国都首屈一指的刑事案件方面的名状，心里素质和业务水平极高，能从她脸上看出这种表情，水亦可知道事情并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。

程茵在走廊等待的同时，打通了罗帆的电话，电话那头只说了几个字：“是林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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