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远离。你长大了，有自己想过的生活，不是很正常？你现在不也不愿意住家里么？干嘛要把我和你爸爸一直当个累赘似的背在身上？”

“可你们是我爸妈啊，我不可能不管你们。”

柳相如无奈，摇摇头，“我和你爸又不是小孩，需要你管啊？就说你爸爸打断于邵平腿的事，要是他真违法了，要被拘留判刑，你还能替他坐牢？”

姜芷妤一时无话，怯怯地看柳相如一眼，“果然是人民教师，口才就是好。”

柳相如轻拍姜芷妤脑袋一把，“赶紧发愁自己的事吧，都老姑娘了。”

姜芷妤不满地噘嘴，“妈，你说过，不再插手我找对象的事。”

“是，我不插手，这次真不插手了，”柳相如保证，“给你介绍了这个于邵平，我没后悔死。”

柳相如想起来就来气，“还是我学校同事介绍的呢，说很靠谱，结果……不提了。”

再看向姜芷妤，柳相如心疼地说：“哎，你怎么越长大，越听话呢？爸爸妈妈的话，有时候也不一定正确，你不用这么听话。”

“可我就想这么听话，你和我爸年纪越来越大，我……”怎么可能惹他们生气？让他们不开心？

姜正和柳相如疼姜芷妤，非常疼。

在这个离异家庭满天飞的时代，姜芷妤非常庆幸，也很感恩，自己非但有个完整的家庭，父母还十分恩爱。

这种对比获得的感恩，最初始的对比对象其实是顾景淮。

自认识顾景淮以来，姜芷妤从没听顾景淮或者梁辛芸提过顾景淮父亲的事。

就连姜正和柳相如，都没能旁敲侧击打听出什么。

大抵是什么不好的原因，才让顾景淮母子两人相依为命。

这是他们的隐私，不愿提及，姜家人不再多问。

因此，回想到自己，姜芷妤觉得自己无比幸运。

“你当初要不考虑我和你爸爸，是不是就和顾景淮一起去帝都了？”柳相如借题，继续好奇地问。

姜芷妤将头埋进柳相如身体里，没有做声。

“初恋，总会觉得遗憾。”柳相如说。

“我和顾景淮……没有谈过恋爱。”姜芷妤依旧嘴硬。

柳相如笑而不语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姜芷妤后脑的发。

“真没有。”姜芷妤强调，却依旧埋着头，不敢直视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