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替她感到了疼。
陈奇尴尬的笑,“许是为大人的风采所折服,故而这般郑重,还请大人莫怪。”
叶常山诶了声,“怎么会?扬州女子与京城女子有所不同,我开心还来不及,又怎会怪罪呢?白侍卫,你说是吧?”
落葵在回水榭的路上被人拉住了。
夜色微凉,那只握住她手腕的掌心却是滚烫,令她呼吸微不可查的一滞。
即便还没看见那张脸,她便心有所觉是他。
落葵垂下眸子,瞥见了一角玄色的衣摆。
整个酒宴之上,只有他才穿的是玄色,她没有猜错。
温久白握着她的手腕一带,让那红衣身影跌入他的怀里。
落葵靠在他的胸口,呼吸跳得急促了些,除了浓郁的迦南香,她还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。
那味道,是来自他的手上。
他在酒宴之上攥碎了酒杯,这才受了伤,她看到过那抹鲜红的血,知道十指连心,那该有多疼。
“温公子,你放开我,这里...”
温久白半抱着她,转入假山的一角,借由黑色的影子,彻底挡去两人的身形。
“不会有人看见。”他声线低沉,响彻在她的耳边,令她的心头狠狠跳动了一下。
他宽大的手掌放在她的腰间,没有挪动分毫。
落葵缓缓调整呼吸,让自己平静下来,“温公子,此举不妥。”
明明那样轻柔的话语,却像似一根针,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心房之中,他痛,便也要她跟着他一起痛。
他的手在她腰间狠狠收紧,冷着声问:“不妥?你与叶常山说那种话,那就妥了?”
落葵吃痛,也有些恼了,“我说什么话了?”
“独处一室,这就是你要的奖赏?”他说得很快,语气中泄露了几丝异样情绪。
没错,他就是愤怒嫉妒了。
愤怒的是,早前她勾引严昌文也好,如今跳舞引-诱叶常山也罢,可她待他,总是不远不近的距离,总是若有若无的疏离!
她待旁人都是那般热情,唯独待自己是那般冷淡。
嫉妒的是,她选中了那么多人,为何独独不选他?
愤怒的情绪在心中膨胀,他控制不住自己,“一个严昌文满足不了你的欲-望,所以你借由他这个梯子,来攀附更大的富贵吗?你究竟想要什么?泼天富贵还是滔天权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