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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阿佛呢?"
"也……咳咳。阿佛是硬伤。"挽竹被自己噎的说不出话,只得干咳了几声。捂着脸瞪眼道:"真是便宜你了。我去找行不行?"
"这才乖。"阳光下,北辰笑得明媚。挽竹咬了咬唇,哼哼唧唧的说:"谁乖了?我才不听话呢。"一时间脸庞热了起来,有点像汤。
她拧身,循着翠树一路看去,寻觅那个蓝色的影。
风吹起发梢舞动,她张开皙指,让清凉路过。视线所处的全是叶绿,深深浅浅,予人一种似梦似幻的错觉。
想当初她像兔子一样,被社会压力逼得落荒而逃。
目光落到手腕的疤痕处,那是每个女孩都避之不及的狰狞。幸好她挺了过来,不然就见不到这片林子,也迎不来这季夏日,更遇不上六人组。
或多或少的,她对自己抱着感谢。
割腕什么的,真的不怎么痛。因为恐惧会更胜痛楚的盖地而来。别问她挽竹怎么会知道。
还好,都过去了。都过去了。
挽竹抓了抓头发,又沿路寻起蓝帆包来。而余光瞥见北辰正坐在石块上,目光寸步不离的跟着她。
她又笑,仿佛除了这个表情什么也不会。
夏季,树绿得深沉,散发着与炎热格格不入的清香。挽竹哒哒哒的踩着落叶,迷离的眨眼,几乎忘了蓝帆包。
嗯,很困啊。还是不要走远了,森林迷路是很可怕的。
这样想着,她转过身向回走去。
"猪大小姐,你包不要了?"北辰跳下石块,一手将挽竹牵进怀里。
挽竹任北辰抚着头发,那双比阳光还暖的手很是舒服。她抬眸,撞上北辰星瞳。两人有些别扭的抽了抽嘴角,最终还是挽竹推开了他怀抱。
"没错,包,我不要了!"她赌气一样的喊了起来:"他们!其他人什么时候到?"
"别催了竹子!快到啦!"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