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出来了。

见她说不出，夜风岚冷笑道：“朕是天子，整个朝堂后宫本该是朕说了算，可惠嫔仗着家族势力后宫作威作福，李瑶，你觉得这种人该不该杀？”

杀？

李瑶面露惶恐，艰难咽了下口水不说话了。

见此，夜风岚又是一声轻笑。

“你先起来吧。”

他拿起奏折，漫不经心问了一句：“在朕身边伺候，可会害怕掉脑袋？”

“不怕。”李瑶摇头，坦然对上夜风岚目光说：“皇上人很好，奴才相信皇上会公平公正判决，若奴才冲撞了皇上，不用皇上说，奴才自个儿找个地方撞死得了。”

这话让夜风岚很开心，对她越发看重。

夜风岚看向安公公，问：“副主管可还空着？”

安公公立即点头，“回皇上，空着呢。”

“那行，往后小李子就是副总管了。”

闻言，李瑶整个人都傻了。

她这么快就晋升了？

安公公踹了她一脚，低声提醒：“还不快谢恩。”

李瑶急忙跪在地上，大声道谢：“奴才谢主隆恩，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
见此，夜风岚笑意更浓。

不过一个时辰，李瑶成为副总管的事就传遍了整个皇宫。

——

傍晚，李瑶当完差回司礼监，一路上遇着不少人和他打招呼，还有人给她送东西。

没想到她也能收东西，李瑶欣然接受。

“咳咳——”

安公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。

瞧见她手上抱着一堆东西，安公公忍不住皱眉。

“这是谁送你的？”

“小夏子他们，公公可有喜欢的？”李瑶笑着回答。

安公公轻咳一声，提醒道：“小李子，如今你也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，什么东西该收，什么东西不该收，你得有些分寸才行。”

这话让李瑶有些慌，小心翼翼询问：“公公，这些东西是不是不能收？”

李公公无语白了她一眼，用拂尘手柄去敲她脑门。

“平日里瞧着你挺机灵的，这时候怎么犯傻了？”

李瑶委屈噘着嘴，小声嘟囔着：“人家又不知道嘛。”

李公公摇头，无奈道：“往后你得多学着点，这些人代表着各宫势力，皇上不喜欢后宫那些妃子，收东西可以，要办事的可不能收。”

没想到他真愿意认真教自己，李瑶很认真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