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聿的办公室宋梓瑶之前来了无数次，今天却格外紧张，两人独处的境遇，这是第一次。

“坐。”从她进来，男人没有抬一下头，目光始终盯着桌上的文件。

宋梓瑶拉来椅子，刚坐下，一部手机推了过来：“扫一下。”

是个二维码。

宋梓瑶照做，‘滴’的一声，加上了。

男人不说话，宋梓瑶也不好出声打扰，等了半晌，沈聿才抬起头，饶有兴趣的问：“第一次？”

“？”或许带着几分心虚，宋梓瑶拧眉。

“以前没做过？”他跟了一句。

“……什么？”

“我看你到公司两年了，也没什么大成绩，第一次做这种项目？”

宋梓瑶愣了一下，瞬时松了口气，怪这人讲话不带宾语。

随即又为自己刚刚脑中的想法感到……，勾起唇，自嘲的笑了一下，点头：“嗯。”

与她若有似无避闪的目光不同，男人大方，毫无避讳的的打量着她：“不舒服？”

“你回吧。”沈聿低头，看了眼手机消息。

“我没事，就是……”

男人蓦地推开椅子，打断了宋梓瑶后半句话，走出办公室的最后一句话：“晚上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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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公司大厅，宋梓瑶才发觉自己的不对，镜中的女人，一张脸白的像鬼，额头布着细密的汗珠，或许心理作祟，莫名她竟忽然觉得眩晕，打车去了医院。

“你这是吃药导致的，”医生看了眼她的报告单：“第一次吃避孕药？”

宋梓瑶这方面并无经验，点了点头，“副作用大吗？”

“是药三分毒，但你吃的这种，眩晕是正常反应。后续可能来月经时比较受罪。”

果然，这种事遭罪的永远都是女人。

宋梓瑶恍然，道谢后转身去了住院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