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城十分官方的替尚清灵开口回答，并没有认定两人的关系，这无疑是狠狠打了尚清灵一巴掌。

“哦？尚家的二小姐？”沈念故作探究的看了一眼脸色极其不好的尚晚晴，笑道，“原来是左总您曾经的小姨子，倒让我误会了。”

“沈小姐说错了，清灵她仍旧是我的小姨子。”左凌城十分坦然的开口。

当初他匿名收到了尚晚晴的离婚协议书，气急败坏的他根本没有签了协议，后来一直处理公司的事情也就忘了这事，直到接到了通知告知他尚晚晴出事的消息……

他看到那具烧焦的尸体，心猛地跳慢了一拍，一股抽痛的感觉从心脏延伸开来，他不明白明明自己一直憎恨的人死了，为什么他的心却更加难受。

直到后来他无意翻到了尚晚晴的一本相册，看到了她小时候的照片，他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冷水，让他不敢置信。

他居然认错了人！把尚清灵当成了尚晚晴！

他们俩长得有些相似，当他第一次遇见尚清灵时才会错把她当成了尚晚晴，那个小时候和自己度过半年的小女孩，是自己承诺要保护她一辈子的人……而他居然对她都做了什么？

只是他的女孩永远都离开了他，而尚清灵却一直在欺骗自己，扮演着不属于自己的角色，他没有和她撕破脸皮，他也想看看她到底会伪装多久，或者说那时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……

听到左凌城的这话，尚清灵的脸色刷的惨白，不可置信的看向左凌城，却见他根本不看自己，仿佛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。

而沈念则是一愣，怔怔的看着左凌城，对他刚才所说的话有些错愕。

仅是下一刻她便回过神来，依旧保持着优雅的气质，看了一眼坐在角落喝着酒看向她的明彦琛，道：“左总，失陪了。”

她现在还不愿意和左凌城有过多的正面交锋，也不想去深究他所说的话的意思，他和尚清灵之间的关系已经和她无关，她是沈念，不再是尚晚晴！

“凌城，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？我，我……”尚清灵见沈念已经走了，再也沉不住气的开口质问道。

左凌城垂下眼看着她，眼眸清冷淡然道：“字面意思，难道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