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
——

另外一边，宋卿禾离开后，田芝顿时松懈下来，趴在方向盘上大喘气。

想到宋卿禾临走时语气，田芝心里既是怕又是愧。

她不是一个好助理，她违背了职业道德。

趴在方向盘上喘了好几口气，直到心绪平静，才拿出手机，拨通电话：“喂……”

她刚说了一个字，电话那边就传来女子激动的声音：“芝芝，成了么？”

田芝语气疲惫：“嗯，她已经去地铁了。”

“太好了！”程子珊高兴地跳起来，“地铁那边，我已经都安排好了，有记者，还雇了几个男子。他们见到宋卿禾就会跟上，等她上了地铁，男子就跟上去挤她，把她衣服挤皱，然后记者会拍照。只要这些照片流出去，她的名声就毁了！”

“哈哈哈！”程子珊高兴坏了，不断畅想：“豪门大小姐穿礼服挤地铁，是吝啬还是穷酸气？豪门大小姐在地铁上与众男人挤挤挨挨，是地铁人太多，还是大小姐有特殊癖好。”

她一连想了好几个梗，一个比一个龌蹉恶毒。

田芝听得眉头直皱：“这样，会不会太过分？”

“过分！”程子珊冷笑，“论过分，谁能比过她？芝芝你不知道，宋卿禾趾高气扬，仗着自己是宋家亲生女儿，各种挤兑亚琴，亚琴那么善良，受了委屈都憋在心里默默忍受，她连宋卿禾一句坏话都不肯说，又怎么会报复回去。”

程子珊气咻咻的，“那个宋卿禾不知道有过多分，咱们只是小惩大诫，让她出个丑而已，也没做别的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田芝还是不放心。

“安啦！”程子珊打断她，“有什么好担心的，又不是拍不、雅照，就是几张穿礼服挤地铁的照片而已。而且，亚琴对你那么好，难道你不想报答亚琴？”

说到宋亚琴，田芝沉默了。

她能当宋母的助理，就是宋亚琴推、荐的。

宋亚琴对她有知遇之恩，而且这些年，亚琴没少帮助她，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，都给她很大臂助。

这次就当回报她了！

——

地铁电梯到了，门打开，宋卿禾捏着手机看了看外面，并没有走出去。

一直到电梯轿厢里其他人都走出去，宋卿禾依然没动作。

片刻，她抬手，突然按了地上一层的按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