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你还不明白吗，离了宋家的帮衬，其实你什么都不是。论美貌、论身材、论学识，我柳玉涵哪点不如你，可你样样儿压我一头，不就因为你是宋家大小姐吗？"

"你想错了。"宋娴雅摇摇头。

"事实是你错了。从被家族驱逐出来，看看你过的什么日子？你的优雅、美貌、学识和高人一等都哪去了？宋娴雅你就认命吧！"

菲儿也道："签字交出公司，大家就都轻松了，你倒是签啊！"

柳玉涵带来的两手下也吼道："欠债还钱天经地义，你还等什么？"

"妈妈……妈妈……呜呜……"程筱筱哭得更厉害，死死抱着妈妈的腿不放，小小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。

宋娴雅心如刀割，她搂住女儿，咬咬牙提起了笔，"好，我签！"

咣当！门突然被人踹开，从外面冲进来一脸肃然的程凌。

"小雅，不能签！"

程凌走到桌前抓起签字笔，咔嚓折为两段，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。

"你怎么来了？"宋娴雅很意外。

"你是谁，要干嘛？"柳玉涵仔细一看，不禁大吃一惊："程凌？！怎么是你？你不是死了吗？"

"我命硬的很，你死了我都不会死。"程凌神情漠然，抓起桌上的转让协议一撕两半，砸在了柳玉涵脸上，"公司不转让，你可以滚了！"

"你……怎么敢！"柳玉涵当时瞪起了眼，震撼莫名，"你居然敢撕了我的协议合同，好大的胆子！你等着当被告吧！"

她心里暗暗震惊，四年不见，曾经温文尔雅的程凌居然变成这个样子，实在出乎意料。

这四年光景，他跑哪儿去了？

明明活着却一点音讯没有，一定是混得不怎么样，身上还穿着四年前的休闲装，这不还是一个穷屌丝吗？

一个在外面混不下去的穷屌也敢撕合同砸我的脸，简直岂有此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