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沈知暮的话,霍琰深嗤笑一声,“沈四小姐的格局,挺大。”
沈知暮忽略他的嘲讽,说道:“晚安,霍琰深。”
这个夜里,无人安眠。
……
次日清晨,沈知暮到餐厅的时候,看到佣人正在收霍琰深那份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早餐。
沈知暮问了一句:“他人呢?”
佣人:“大少爷接了个电话就走了,连早饭都没吃。沈小姐,您现在用早餐吗?”
“嗯。”沈知暮坐在椅子上。
如果没猜错,能让霍琰深大早上出门的人,只有秦婉柔。
昨天晚上的事情,还没哄好?
那他哄人的手段,不太高明啊。
沈知暮开车去的公司,坐电梯从地库到一楼,有不少这个点来上班的员工。
人手一只香槟玫瑰地进了电梯。
一个小员工同沈知暮说:“沈总,一楼在送花,你要不要去领一支呀?”
她旁边的老员工连忙拉住她,忙说:“多的是人给沈总送花,怎么会稀罕这一支玫瑰?”
沈知暮笑笑,没有怎么放在心上。
只是往电梯里挪了点,离花远一些。
就是目光往娇艳欲滴的玫瑰上多看了两眼,品相很好,很新鲜,花瓣上甚至还沾着水珠。
电梯抵达二十四楼,沈知暮从电梯出来的时候,正好碰到捧着一花瓶香槟玫瑰的秦婉柔。
秦婉柔笑着走了过来,将手里的玫瑰递给沈知暮。
秦婉柔说:“沈小姐,我借花献佛,谢谢你昨天晚上替我跟琰深解围。”
这花,好似跟员工在一楼领的香槟玫瑰是一批货。
她可能猜到这花出自谁的手了。
沈知暮回得轻描淡写:“我的本职工作而已,不用谢。”
“你收下吧,我还有好多!”秦婉柔羞赧,“琰深今天早上送了我一车的玫瑰,家里放不下我就拿来公司送给同事啦。”
果然是他。
沈知暮收回先前质疑霍琰深不会哄人的话。
他很会哄人,连玫瑰都是一车一车地送。
被爱意滋润的秦婉柔眼里瞧不见半分的生气愤怒与猜忌。
不知道是不是担心秦婉柔出来太久出什么事,霍琰深从办公室里出来找她。
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。
沈知暮看了眼霍琰深,而后才对秦婉柔说:“不用,我对花粉过敏。”
秦婉柔惊慌地收起花瓶,连忙对沈知暮说:“对不起啊沈小姐,我不知道……”
说完,又转头嗔怪霍琰深:“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沈小姐对花粉过敏啊,她要是过敏去医院,我可就是罪人了!”
霍琰深漫不经心地说:“我怎么知道她对什么过敏。”
是啊,只有不理解,不在乎,从未放在心上。
才不会去探究她对什么过敏。
霍琰深没看沈知暮,温声叮嘱秦婉柔:“看好时间,你待会儿还有通告。”
秦婉柔吐吐舌头,很是娇羞,“难为你一个大总裁还记我这个小艺人的通告。”
“你的事,当然放在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