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索着向我的床铺走来，我没说话，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。

趁他吃痛弯腰，我又举起手肘，一肘敲在他的脖子上。

助手就像一只蛤蟆一样被我揍趴在地上，嘴里一边骂骂咧咧，一边摸向后腰的电棍。

月光下，我捡起助手掉在地上的步话机，打开通讯频道，凄厉地大喊起来：「你不要杀我，我不会告诉王经理的……不要杀我……」

趁着助手愣神的功夫，我一脚踩碎了步话机，一个回旋踢，正中他的下巴。

助手倒在地上，恼怒的咒骂：「臭娘儿们，想不到你这么厉害！你等着！我饶不了你！」

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，将助手绑了个结实，从兜里掏出一支口红，拧下一头，露出锋利的尖刃，一把插进他的眼眶里，

助手惨叫，惊恐地看向我，完全没了刚才的凶狠模样。

「你还有一分钟，我问，你答。你老实的话，我让你少受点罪，不老实的话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。」

4.

审问异常顺利，这个看似凶狠的男人，实际却是个怂包。

雅典娜确实是被扣押在园区，她被骗来后一直喊着回家，被打晕了几次后，一直关在黑屋子里。

我对审讯的结果很满意。

助手痛哭流涕地求我能不能放了他，他把园区的秘密讲了出来，被王经理知道后是要灭口的。

我拎起助手的衣领，将他一把拉了起来，「对于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，你猜我会怎么处理？」

助手惊恐地摇摇头。

我说：「我不喜欢直接杀了他，而是慢慢折磨他。」

手腕翻转，我在助手的肺部狠狠地刺了两刀。

「你现在可以跑到最近的医院去处理，如果来得及，还能捡回一条命。」

助手如蒙大赦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，只是他每跑几步就咳出一滩血，血越流越多，他也越跑越慢。

他跑出公寓，跑过广场，被保安拦住。

保安询问他去干嘛，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倒在地上，断了气。

保安拉响了警报，广场上很快聚满了人，我从厕所的窗户翻出公寓，朝着那两间黑屋子摸去。

黑屋子门前的打手已经跑去广场上看热闹了，只剩下两条大狼狗。

我将两块混了安眠药的牛肉抛到两条狗面前，它们只吃了几口便呜呜几声，倒了下去。

接着，我掏出口红，旋转两圈，拔出一根细丝，几下就打开了黑屋子的门。

黑屋子里没有一点光线，伸手不见五指，我轻轻关上门，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「啪嗒」我打着随身带的火机，探身朝里看去。

这时，我才注意到，不到十平米的屋子里，挤着十几个披头散发的女人。

她们在听到打火机响的时候，瑟缩着向墙角躲去，有几个还惊叫出声。

「嘘，看这里，有谁认识照片上这个人？」

那群受惊的女人很快安静下来，纷纷朝我手上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