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大半晌。
该办的还得办,还做的还得做,该杀的还得杀,该留的还得留。
今天尽管有朝霞,但天空却还是阴沉得不得了,很浓的云层,时而吹起阵阵阴风,卷起的尘,无意的四处散去,很没有节律,杂乱是真实的样子,让人很不舒服,莫名的心烦和不安,于背景融入的很适宜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“我不喜欢这样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“我也一样”
“是吗?今天我这样会不会过分啊?”
“不!站在颠峰的王者只能是一个人,不容许有第二个,但也需要别人的辅佐。”
“嘛……只能一个吗?”
“是的!颠峰没有平台,只有一个顶尖,你只能穿一双铁鞋,在上面保持平衡。”
“呼……你懂得很多。”
“或许,但我不会是那个站在颠峰的人!”
“那你是谁?”
“……颠峰只有一个,只能一只脚踩在上面,不平稳,而你的另一只脚会踏在我的头上。”
“这样的感觉不错!”
“也许吧!但不容易!”
“是要像今天这样吗?”
“这只是其中一项!”
“啊…我会往上爬的。”
“好了,接下来让我为你劈荆斩棘吧!”
“嗯!”这是一组发生了两次的对话,一次是废话,一次改变了世界。
梵府,风雨亭。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,安静的坐在那了,双眼自然合上,是睡着了。
“四爷!四爷!刚才来人传话,说小公子一早醒来,又哭又闹,不肯洗漱,不肯穿衣……”这睡梦的男子赫然是刚才从梵天塔出来的梵苍,他用手使劲揉揉太阳穴,缓缓起身,理了理微乱的黑发。“走吧,去看看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“呜啊!!!呜呜……”
“四爷到!”梵苍踏入一座名为“养心阁”的精致木屋,幽然散着淡淡的檀香味,爽人心神。他快步走着,双手背在身后,面无表情,无视周围下人的问候,直直的向一扇奢华的木门走去。
“四爷好!”梵苍像没听见一样,双臂一张,把门推开,直接走了进入,如清风一般。
一个五六岁的稚嫩小娃娃坐在大木床上大哭大闹,眼睛肿得像颗核桃,脸上和衣服上都是湿漉漉的,胸口聚了一大滩水渍,一双小手不短的在颤抖,边哭边咳,一旁的侍女们忙的团团转,递纸巾的,递药的,劝话的……小小的房间就像集市样吵闹。
梵苍心中一紧,向床上的小娃娃走去,本是死板的面瘫脸,这时却尽是关爱和心痛。
“天儿,你这又是干吗了,一大早起来灌溉大地吗?“梵苍定下身形,坐在床边,微微笑道,用手溺爱的摸着小孩被冷汗温润的发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