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说话。

她相信，秦暮声不是蠢人，也明白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
而程云则靠近程杳耳边，声音一瞬变得很轻，却充满狠毒：“如果你不主动离婚，我就让你哥哥真的永远醒不过来！”

程杳一顿，紧接着气到浑身发抖，双眼通红：“你怎么敢……拿我哥威胁我？！”

她这辈子没什么在意的，一个是秦暮声，一个就是她哥。

前者若得不到，也不强求。但后者谁都不能伤害，程云更不行！

程杳再也压不住怒火，扬手就要教训程云。

下一秒，手却被人攥住。

“你干什么？”秦暮声将程云护在身后，就和一周前那个晚宴上一样！

程云又戴上无辜的面具：“我没有，杳杳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？”

而听到她的辩解，秦暮声竟也相信，反而将一切怪在了程杳身上。

“程杳，云云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。”

随后，他拿出一份解约协议：“之前是我考虑不周，协议上约定的股份我不能给你，但我会以股市价格给你相对金额的现金，我们还是离婚吧。”

程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此刻，秦暮声的话就像是一巴掌，狠狠的扇在她脸上，嘲笑着她刚刚的天真。

爱情面前，再聪明的人也会犯蠢。

秦暮声，也不过是一个凡人。

程杳心脏渐冷，知道离婚已是必然。

正当她要伸手去拿那叠协议纸时，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：“不准签！”

秦老太太走进来，站在程杳面前，立场分明。

她重重的锤了下拐杖：“秦暮声，你就是这么欺负杳杳的，你忘记结婚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了？！”

秦暮声冷扫了眼程杳，带着审视。

许久才看向秦老太：“奶奶，云云才是我爱的人，也是我一直想娶的人。”

程杳闻言，眼睛变得更加黯淡。

“做梦！”秦老太怒骂，“只要我活着一天，就不会让这种女人进家门！”

说完，她下了命令：“来人，把这个女人给我拉出去！”

“奶奶！”秦暮声上前阻止，却被秦老太叫人拦住。

“放开我，暮声，暮声！”

程云一声声喊着，秦暮声眼睁睁地看着，眼睛里顿时染上血红。

秦老太冷哼了一声：“你们夫妻自己好好聊聊，什么时候把话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