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那个舒氏滚出来。”

“敢问王爷，舒氏犯了何事？”

穆曦之将剑架在他脖子上，刀刃倏地压下，割破皮肉。

“八年前，纳兰家去木兰围场秋猎的女儿，是哪个？老匹夫，想清楚再说。”

舒姨娘匆忙跑出来，嘶声喊道：“王爷，是金婵，啊——！”

银光划过，一声惨叫，穆曦之那把剑的剑尖上滴着血，地上一截鲜红的舌头……

“本王没问你。”穆曦之眼眸被冰雪覆盖，依然没了人的温度，淡淡说道：“聒噪。”

这张谎话连篇、挑拨离间、中伤过青昀太多次的喉舌，不要也罢。

舒姨娘痛苦倒地，大口吐血，想要惨叫却再也发不出声音，眼白一翻昏死过去。

可穆曦之并没有就此停住，手腕一翻，将她的手臂也给削了。

这双打青昀的手不要也罢。

舒氏痛醒过来，眼珠子瞪得要脱眶，又痛晕过去，血汩汩流着，顷刻就进气少出气多。

纳兰庆双腿不停颤抖，脚边有水渍聚集。

一阵腥臊味在空气中散开，他真的给吓尿了。

“是青昀，是青昀！”纳兰庆不停磕头，“当年金婵生病了，才让青昀去的啊！”

穆曦之闭了闭眼，刚才听到的每个字都像是利器，径直捅向他的心口，将那颗勉强跳动的心搅得稀碎！

他心心念念的臭丫头，被他亲手推入绝境！

“王爷，都是舒氏这贱人自做主张！奴才当时的确不知情啊！”

纳兰庆尽情甩着锅，痛哭流涕。

他知道舒氏的算计后并没有揭穿，毕竟金婵是他宠爱的女儿。

舒氏也将当年去围场的那些下人给的打发得离京城远远的。

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，就连青昀自己也不知道，王爷相中的是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