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心中燥涌的无限思绪，素清看着玄烨道：“我只问你一句，你定是要护着清何的是么？？”

闻听清何的名字，玄烨抿了抿唇道：“你若不能告知我你同她之间的事情，本君自是要护着她！”

素清闻言嘴角浮上抹讥讽的笑：“好，那就请仙君记好今日所言，从今日起，我与仙君便再无任何干系，你既执意要维护清何，那我与你，便是敌人，死生不论！”

素清说着，抬手间打掉连成宇更改命格的笔，凉声道：“不必改了，轮回台的是我会告知天后，自请罪责。”

说罢，她转身离去。

玄烨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，眼中满是复杂。

而成宇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。

九重天上，素清站在虚无宫中，昔日子钦还在的光景似乎闪现在眼前。

可物是人非，虚无宫还是那个虚无宫，只是那个宠她，溺她的子钦不见了。

这一次，她弄丢了他，早也找不回来。

走上前，素清坐在子钦最喜欢待这的地方，俯身头侧枕在桌案上。

冰冷的木头顺着肌肤直达脑海深处，眼泪也顺着眼角滑落，沾湿了其上的宣纸。

“子钦，你这般扔下我走了，若是日后有人欺侮我，便没有人来帮我了。”

素清的声音中充斥这哑意与无限的哀思。

而子钦的离去似乎也抽走了她所有的活力，一连数十日，她都是宿在虚无宫，一个人自言自语。

半月后，她终于从其中走了出来。

素清没有回去龙族，而是去了九重天大殿。

朝会已散，素清徐步走进去，看着高坐在上面的天后，双膝一弯跪在地上，哑声道：

“天后，轮回台一事是素清鲁莽，差点毁了天地和平，岁尾酿成大错，却累的子钦上仙失了性命，终究是素清的过错，还请天后责罚。”

天后看着素清颓废的模样，叹了口气道：“本后知晓你同子钦关系亲近，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命，你也勿要太挂心了。至于轮回台一事，本后早已计较，错不在你。

不过近些日子，你还是在龙族好生待着，莫要再惹出其他事端了！”

素清听着天后的话，自然也是听出了她话中没有半分要责罚玄烨的意思，心内浮上抹讥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