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。

慕芊发现自己靠在苏若寒肩头，腰上被一只大掌握着。慕芊闻着他身上气息，木香加上男性须后水的味道，好闻得像上好的催晴药。

苏若寒在打电话。

他声音压得有些低，但很严厉。

他在输液室接电话，原本不对，但他实在耀眼，四周的少女少妇们紧盯着他，那些眼神能将苏律师化了。

苏若寒挂了电话，发现慕芊醒了。

原本苍白的脸蛋多了抹淡红，氤氲眉眼因为初醒而添了不谙世事，挺勾男人的。

苏若寒很淡地问：“还想靠到什么时候？”

慕芊脸红，连忙起身。

苏若寒将外套捡起并将手机收了起来，他看着她说：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慕芊不好意思再麻烦他，但是苏若寒挺坚持的。

路上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，谈了几句后他跟慕芊说：“我要回公寓接一份传真，拿了我再送你。”

慕芊有些犹豫。

一个女人去单身男人公寓意味着什么她清楚，可是她又自嘲地想：苏若寒这样儿的不缺女人，他根本不必用手段！

慕芊没有出声，算是同意。

……

苏若寒的公寓位于B市精华地段，约莫２００平的样子，装修奢华得像是样板间。

苏若寒让慕芊坐在客厅等，他自己去了书房。

对方传真过来，他接收了文件又打了电话给助理交待几句。

办完公事，苏若寒正准备送慕芊回去，衣袋内手机响了。

独特的铃声专属某人。

苏若寒面色微变，全身紧绷着将手机掏出来……果真，是那个人的电话。

许久，他掐掉了电话。

那边的人，也颇为傲娇地并未再拨回来。

苏若寒心情变得极差，他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烈酒。

喝了两个半杯，他握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，静静看着外面的黑夜……

慕芊在外头等了许久。

开始时还听见里面传真机的声音，后来苏若寒手机响过就没声儿了，她不放心，轻轻推开书房门。

苏若寒背对着她。

慕芊看不见他的脸，但他的背影写满了孤寂。

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苏若寒心里有人，他此时正在怀念那个人。

她不想打扰，轻手轻脚要离开。

“站住！”

身后，传来苏若寒微哑的声音。

慕芊身体一僵，随后她的身体被人轻轻抱住。

苏若寒轻啃她细致的颈子，灼灼的热气喷在她耳畔：“你来这儿，不就是想跟我发生关系？”

慕芊否认不了。

她心里有一道声音告诉她，苏若寒现在的情绪不稳，哪怕跟她睡过了事后也可能不认账。

可是她手脚发软，根本抗拒不了。

夜色撩人。

市中心２４层奢华公寓落地窗前，慕芊被人捏住细腕举高，牢牢地钉在玻璃上。

苏若寒很会折磨人，那些细碎的手段让慕芊几乎疯掉。

明明是他喝了酒，可是他却清醒地打量她一脸沉沦动情的样子。

……

慕芊并未等到他的占有。

她迷蒙着双眼，红唇微启，声音也沙沙的：“苏若寒……怎么了？”

苏若寒眼里欲

色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
他退后一步，很冷淡地说：“慕老师，我喝了点酒，失态了。”

慕芊面色苍白，难堪得不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