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蛇跑了,也不知道追上没追上。”
“这年头,啥怀事都有。”
看他自言自语地感叹着,我脑海中浮想出来了,昨天那条花蛇的模样。
早知道这蛇这么古怪,昨天真的应该阻止刘叔。
我爷爷住在村外。
出了我们村,还要在往村围路外面走一截,这时候司机突然停车了。
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两边都是空旷的大荒地,司机师傅说上厕所。
我在后车座上坐着。
他直接走出了公路,消失在西边一个大石头后面。
没想到他刚才聊八卦时候,那么大大咧咧,上个厕所却相当的谨慎。
我忍不住好奇地朝他的方向多看了两眼。
这时候白衣姑娘的声音从我耳边响了起来。
“那东西跟过来了,你小心点儿。”
我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到了司机师傅咯咯咯地笑声,就从那个大石头后面传了出来。
紧接着他从大石头后面出来了,还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,那就是刘赔。
此刻,他的身上脖颈处缠着一条蛇,就是昨天晚上我看到的那条花蛇,他的右手上还举着那把菜刀。
司机师傅地笑声越来越大,还傻乎乎地仰起头了,看样子像是中邪了,手里还提着没有扎好的裤腰带。
我刚准备下车去喊那司机师福,而刘手里的花蛇此刻对着我,却嗤嗤嗤地吐着蛇信子。
好像又在喊,初一……初一……
吓得我直接又缩回到了车里。
也就几秒钟的功夫,司机师傅仰头大笑,提溜着裤子,向着石头后面的杂草丛里跑去了。
刘赔这边儿却背着那条花蛇,向我缓缓的走来,手里还举着砍刀。
看他一步一步靠近,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当即就拴进了驾驶座位上。
学着之前,我父亲开车的样子,打开钥匙,发动油门,握紧方向盘准备跑路。
可刘赔身上的花蛇似乎比他先一步穿到了我的车前面。
我再次踩了两下油门,车子纹身不动。
花蛇似乎忍不了了,直接吐着蛇信子,绕到了我所在车窗边上。
我急忙去关车窗,可是情急之下按错了好几个摁扭,都没有把车窗户关上。
眼看着,花蛇就钻进车里了。
忽然一道白色的雾气吹了过来,直接将花蛇还有旁边的刘赔,给吹到了西边的空地。
那白衣姑娘就站在雾气当中,她又救了我。
我刚要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这个时候,车子竟然自己发动了,直接就窜了出去。
我急忙拉了手刹,生怕她再消失,急忙回头再去看她。
此刻她空洞地步伐,犹如踩着天雷震云一样向我走来。
“我是白雨,就是从小陪你到大的那条,住在梦你里的白蛇。”
冰冷的杀气褪去,仍然有一种让我生人勿近的感觉,我先是一愣,然后对她微笑摆了摆手。
“你好白雨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看到我对她打招呼,对着淡漠地我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