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清慈你够了！”叶颖听不得她的诋毁，她眼底的怨怼更深：“你害的方衍失去了他的锦绣前程，让他几乎一无所有，现在还要诋毁他的清白，你怎么能这么恶毒！”

清白这种词用在孟方衍的身上，委实让人有些想吐。

宋清慈嗤笑：

“孟方衍这种畜牲，配不上这么好的词。他折了锦绣前程，我何尝不是一无所有，叶小姐看人还是谨慎为妙。”

孟方衍表里不一、阴险狡猾、畜牲不如。

当年种种，这些年她虽然没有找到证据，可不意味着没有发生。

脑海里闪过女孩惨淡懵懂的模样，宋清慈眼底冷若寒霜。

她唯一后悔的，就是当年没有杀了孟方衍。

然而，叶颖显见是听不进去劝的。

她情绪激动地冲上前，猛地扣住宋清慈的手腕，厉声痛骂：“你这个杀人犯，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诋毁方衍！你毁了他的一生，你就该做一辈子牢……”

女人的声音并不小，不少人异样的目光落在宋清慈身上。

“天呐，杀人犯。”

“谁杀人，要不要报警？”

“杀人犯还能被放出来？太恶心了！”

宋清慈的脸色微冷，一旁的孟晓晴得意地勾了勾唇角。

要见喧嚣的议论越来越大，宋清慈冷着脸拍掉叶颖的手：“少发疯！叶颖，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依旧不会放过他，恋爱脑是病，得治！”

她收回目光，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开，叶颖却穷追不舍，脚下不知被谁绊了下。

她身体微倾，忽地跌入男人的冷冽的怀中。

沈献一只手揽着她的腰，冰冷的目光扫向人群，最后落在叶颖身上，语气不疾不薛，却多了些许警告的意味。

宋清慈听他慢条斯理道：“叶小姐当知谨言慎行，祸从口出的道理。”

他半眯着眼，眼底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。

叶颖心知沈献的身份，眼底虽有不甘，却抿着唇没再穷追不舍。

宋清慈发凉的手心被男人包裹，她脸色惨白。

她闭上眼，坐在车厢里隔了好一会，才缓过神。

她抿着唇，恼火地看向沈献：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
她眼皮微垂，清冷的眸底难得浮出几分脆弱，更添几分明丽。

沈献不置可否地挑挑眉，神色很淡，喜怒不明：“坐个牢倒是把你的心气都坐没了。”

高傲如她，如果是五年前的宋清慈，恐怕早就把叶颖撂翻在地，连句解释都不会有。

他话中的嘲讽，听得宋清慈心头一刺。

她垂下眸，淡淡回道：“人总是会变的。让沈总失望了。”

这五年原本就是翻天覆地的另一番模样。

沈献目光沉沉地看了她片刻，而后注意到她脚踝上的伤口，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大约因为痛感太麻木，宋清慈这才注意到脚踝方才不小心被擦伤，小腿上的一条口子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。

她点点头，并未拒绝。

医院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