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话全部噎了回去，她这老公叫的可真是顺嘴。

“不是说去看顾老爷子？”语气和眸光一般冷。

傅凌霄想看顾荞会如何找借口不去，却没想到她竟是一口应承下来。

“嗯，好啊。这个时候，爷爷肯定在家里和欧伯下棋。”

傅凌霄鹰隼般的眸子眯了眯，不错过顾荞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，想从她身上找到些许破绽。

可是打从她醒来到现在，所有的行为都十分自然，让人挑不出一丁点儿的毛病。

见他不动，顾荞催促。

“愣着干嘛？走啊。”

傅凌霄抿起薄唇，跟着顾荞上了车。

黑色的劳斯莱斯开往顾家。一路上，傅凌霄一言不发，沉浸在翻看邮件当中。顾荞憋的难受，又不好打扰他忙公事。

唉，有个工作狂老公好烦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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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身在机场的沈遇白好不容易躲开那些粘人的记者，刚上车就开口问林远：“顾荞回山水云天了？”

林远下意识吞了口口水，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的老板说实话。

“沈总……太太她……没有回去。”

沈遇白垂下眸子，伸手松了松领带，衬衫领口处的暧昧红痕若隐若现。

“她要是还想闹，就让她闹。闹累了，自然会回来。”语气十分笃定。

闹？林远想到顾荞在民政局前的反应，总觉得跟以往不太一样。况且连离婚证都领了，这还有挽回的余地吗？

“沈总，可是……”

沈遇白打断林远，并没有要继续谈论顾荞的意思。顾荞再怎么闹也不会真的离开，所以也不需要再费什么神。

“傅凌霄那边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动静？”

“傅总这几天都没什么行程。”

“没行程就是在憋大招，竞标的方案准备的如何？”

“都准备好了，可是顾老爷子那边……还是一如既往，不肯露面。”

沈遇白沉默了下，确实没想到三年了，顾山海还是这么固执。

“不急，还有些日子。实在不行……还有顾荞兜底。”

林远面露难色，斟酌再三，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沈遇白，顾荞同意代签，离婚证都拿到手的消息。

“沈总……”

沈遇白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打断了林远。

熟悉的号码让他犹豫了两秒之后，才接通电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