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的人，却成了她的女儿。

想到自己女儿清白没了，五姨娘心里恨得咬牙切齿，脸上却泫然欲泣，一片委屈。

“老爷，如果我想害三小姐，又怎么会蠢到反害了自己的女儿，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啊。”

“就是程月鸾这个贱人害的，爹，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。”

五姨娘扯了扯程月兰的衣摆，以眼神示意她别再乱说了。

可正在盛怒之下的程月兰哪里还能保持平日里的冷静。

“爹，你一定好好教训这个贱人，她表里不如一。”

直至现在，她的下身还撕心裂肺的疼着，这一切全都得怪程月鸾。

“够了，月鸾，你来说，究竟是怎么回事，是不是你给你妹妹灌了千日醉？”

程月鸾冷笑。

一口一个贱人，她要是贱人，那程老头子算什么？

贱父？

虽然鄙夷，程月鸾还是委屈道，“妹妹说是，那……那就是我灌的吧。”

程月兰胸膛上下起伏，气得差点心肌梗死，若不是五姨娘死死拉着，只怕她早就暴走了。

“就算是你娘祭日，你也可以多带几个下人，深更半夜，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干嘛？”

“女儿也想多带几个人的，可是……可是五妹妹说，她带了很多人，我就不用带了，当时五妹妹说这话的时候，好多人在场的，不信你可以问他们。”

三姨娘慵懒的把玩着自己的丹蔻，笑道，“五小姐确实说过这话，还让人把秋儿给拦下了。”

七小姐程月晴搞不清东南西北，也赶紧附和，“我也看到了。”

五姨娘的心慌了，今天只怕事情不会善了。

程丞相怒喝，“三更半夜的你出去做什么。”

“老爷…”

五姨娘还想解释，程丞相当即大怒，“你给我住嘴，要不是你平日里把她宠得无法无天，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月兰，你自己说，为什么要去破庙？”

震怒过后，程月兰也知道事情不利于她，如果父亲从此不再宠她，那她这辈子就完了。

程月兰抹着眼泪，委屈的哭诉，“女儿听说昨日是姐姐娘亲的祭日，我本想陪着姐姐一起去祭拜，又担心姐姐不喜欢别人打扰她娘亲，所以才会跟她相约在破庙，届时一起回家，哪曾想……”

这话说出来根本没人相信。

程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