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，而开车的女生优雅美丽，与昨天照片上的一幕幕重合。

阮音然等傅夜舟进了公司才慢吞吞地往里进。

然后，车里的女生就喊住了她。

“你就是阮音然？”女人问。

阮音然停住脚步。

只见女人叹息了声，“哎——这么多年了，他还是没有放下。”

阮音然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应该发现了吧？你跟我那时候很像。”女人说，“我的离开对阿严打击太大了，幸好有你，替我留在他身边安慰他。”

女人的话根本就是在说，阮音然只是她的一个替代品。

“我一直就知道你的存在，但从来没有联系过你。因为我觉得，你配不上当我的对手。”阮音然淡淡出声，“而且，我跟傅夜舟之间究竟算什么，得由我跟他说了算！倒是你，这么着急就到我面前来刷存在感，怎么？是因为怕我吗？”

“怕你？”女人提高音量，“我跟阿严那么多年的感情，别做梦了！你是抢不走他的！你不过是他的玩具罢了！他跟我说了，对你从来没上过心！即便是在要你的时候，他想的也是我！”

短短一句话，阮音然溃不成军。

太阳很大，很刺眼，她攥紧拳头不让自己输了气势，“傅律师是最好的律师，想必你婚内不忠的案件，他也会替你打好。”

说完，她看也不再看女人一眼，迈步离开。

刚进公司，大家就叽叽喳喳告诉她，傅夜舟让她去办公室，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他大发雷霆。

阮音然进去之后才知道，因为一份文书出错，所以，有人将锅都甩到了她身上。

“这就是你的做事态度？”傅夜舟将文书摔在桌上，“阮音然，你跟了我这么久，到现在连一个独立的官司都没打过！这么简单的工作你还能犯错！再也别说是我带出来的！我嫌丢人！”

说起工作，阮音然眼里仅剩的光也暗淡下去。

“你给过我机会吗？”阮音然问，“当我一次次想要接手新案子的时候，你有同意过吗？”

闻言，傅夜舟笑了声，笑意讽刺：“给你机会又如何？你能改变什么？”

阮音然忽然觉得，他或许指的根本就不是工作。

他是在借这件事情告诉她，不要对他有任何幻想，她什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