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酸涩。

前世，她不知道让顾烨霆处理过多少烂摊子，哪怕他的身体越来越差。

想到这些，凤九歌的心仿佛针扎一般疼，周身凉意蔓延。

一双大掌反握住小手，温热一点点传到她的体内……

随后，顾烨霆板着脸，给凤九歌重新检查了伤口，又上了遍最好的药。

凤九歌侧过脸就能看到他完美无瑕的侧脸，俊朗英气，轮廓分明，只是眉头始终是拧着的。

其实，顾烨霆的长相就是放在整个都城，也是数一数二的，只是他太冷了。

凤九歌再一次在心里发誓，她要好好保护这个男人。

上好药，顾烨霆起身，刚要冲门口吩咐送凤九歌回去。

然而，凤九歌急忙打断了他，“我的正事还没办完！”

说着，她举起旁边一大把药材，“我是来监督你泡药浴的！”

看着凤九歌别扭中带着迟疑的动作，顾烨霆眉头微动。

这小女人到底要做什么？

突然，他想到大婚前凤九歌为了穆宇文所做的事。

那时候她也是这样，闹了一阵后乖巧了。

结果在解除禁足后，第一时间偷跑。

她被抓住时说的话。

“我怎么可能真心照顾你？我看到你就恶心！”

这时候，凤九歌的声音拉回顾烨霆的思绪。

“这些都要丫鬟算好剂量和时间放入热水，这是乌姜，得先放……”

顾烨霆脸色冷得彻骨，他转身，双臂正好将凤九歌围在了角落。

他低下头，在凤九歌的耳边沉声道：“我身边没有丫鬟。”

凤九歌一怔，没发现男人的异样，皱着眉担心地说道：“那怎么办？”

顾烨霆握住她的手腕，眼神一瞬间凌厉起来，“你不是说要留下再也不跑，这都不愿意做？”

凤九歌眼神一躲。

她的确是答应这辈子要做顾烨霆的妻子，可现在她没办法和他突然这么亲密。

这样下意识的躲闪落在顾烨霆眼底，如同冰冷的北风，吹散他刚刚所有的喜悦。

呵，他猜得没错。

随后，顾烨霆沉声吩咐人打好热水。

屏风后，热气升腾，门再次被关上。

顾烨霆脱下上衣，露出了小麦色的皮肤。

他的后背和双肩伤痕累累，刀伤剑伤，旧的还没好，新的又叠了上去。

见凤九歌别过脸，顾烨霆松开了她的手，讽笑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