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，我都忘了。”楚霖道，他撇过头，不去看他，总感觉每颗星星都在谴责他，明明人家也是一条自由的人鱼，自己还要不怀好意地利用他。

“嗯……好。”以利亚看着这美景，突然开口问，“先生，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呢？”

喜欢的人吗？楚霖想了想。

“嗯，她，很好，很温柔。”

“会唱歌，会赌气，会想我。”

“喜欢喝牛奶，吃巴掌大小的小面包。”

“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陪着我。”

楚霖讲话的时候仿佛真的存在这么个人，而且已经和他生活了一段日子一样。

表情都是前所未有的温和。

以利亚沉默了，他也可以做到这些，但是楚霖一定是在讲另一个女孩。

这应该是个很温暖的女人吧，他想。望了望满天的星星，璀璨的星星不用说话也像是在讲一首美丽的诗。

“先生，睡吧。”以利亚说。

人鱼的嗓音本来就是海神的恩赐，楚霖却觉得他的又不同一点，仿佛是酿造了千年的美酒，让人一听就醉了。

“好。”楚霖转身，与他擦肩而过。

只是小小的一步，他却有些惆怅，只是小小的一步。

然而人与人之间就是线与线的关系，或者重合，或者交叉，或者平行，他们只是在重复所有人日常生活中最平常的事。

以利亚看着繁星，觉得自己真是昏头了，楚霖说的对，睡一觉。

他笑了笑，走进卧室，躺着那大床上，关了灯，开着落地窗，星光射进了房间，却照不到他身上。

早点睡吧，他对自己说，明天，要剪头发呢。

此刻，回到房间的楚霖，躺在床上抱住了被子，打了个滚，笑了起来。

居然想试探他是不是没经验，谁让他还有个抱他回来的妈呢？

（注：单身五百年是巫师先生的耻辱。）

这个女人，这么久不见了，居然还有点想她。

不过算了，这么晚了，她估计睡了吧。

楚霖想着想着，就打开了软件看视频，啊，又是熬夜的一个晚上啊。

看着看着，某个人发出了幸福的尖叫。

嘛，早知道把我的女神描述出去也不错啊，看看这修长的腿，这纤细的腰，这迷人的脸蛋，还有撒娇时候的小表情……哇塞，妈妈，我又可以了！

……

好吧，城堡隔音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