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?”我有多夸张就说得多夸张,就没差把自己说得已经全身是血,倒在血泊中。
其实我刚才喊那么大声,只是受到惊吓,腰部的确有点疼,但也不碍事,只是我对他的那匹马垂延不已,想要将它搞到手。
“银两给你倒没关系,但我这马跟随我多年,出生入死,比亲兄弟还要亲,比女人还暖心窝,我岂能随手送人?”
“并且我的阿宝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坐上去的,我怕你还没有坐上去就被它摔得鼻肿口青,叫爹喊娘的。”他说起他的阿宝时,带着自豪,酒与马,对一些男人来说,的确要比女人来得更重要。
我扫了一下他旁边的那匹马,现在月色灰暗,看不清,只是它的双眼却闪烁的光芒如他的眼一样耀眼,以我的经验,马绝对是好马!但这人呢?就难说了,没事眼睛那么亮干什么?又不要你照明?
“如果我能驾驭它又怎样?”我傲然地説。
“你?身无半两肉的黄毛丫头,居敢口出狂言,如果你能驾驭它,我将我的阿宝送给你又如何?”月色阴晦,看不清他的脸,但那双眸子真的如星光般璀璨。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我就要他这句话,今日这马我要定了。
虽然我是没发育好,但也轮不到这厮说我身无半两肉,在军中比它更高大更野的马,我都驯服过,岂能难得了我?
有些烈马需要鞭子甚至锥子,但也有一些需要和风细雨,春风拂面,我驯马从来都是先礼后兵。
先柔后刚,先引诱,引诱失败,鞭、锥、刀三样东西任挑一样,无论多桀骜难驯的马都俯首帖耳。
我笑如夏花般璀璨,可惜月亮躲云层里,我的阿宝看不到,我用手轻轻地抚摸它的鬃毛,极轻极柔,如春风拂面,如娘曾经抚摸我的发那样,刚开始它有抗拒,前蹄扬起,嘶叫几声,但慢慢就不再抗拒我双手的温柔。
我轻轻俯在它耳朵边呢喃,抓痒,它此刻再次扬起蹄子,大声嘶叫,但声音是如此的轻快,看来这马嫩着,引诱成功。
朦胧月色下,我看不清他的脸,但我猜他肯定已经瞠目结舌。
“我赶时间,我没时间看你摸我的马?我碰你一下,你将我的马摸遍,我还吃亏了呢?”
“你居然将我比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