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作一条狗也行啊!”
“大哥!你就收了我吧!”
庆山河看着声泪俱下的王超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见庆山河不说话,王超以为庆山河还在犹豫,便开动脑筋想着自己还有哪些拿得出手的价值。
“大哥!我王超混了八年社会,尽管还是如今这屌样,但我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不少的……”
庆山河揉了揉额头,“你先起来再说。”
“不!”
“大哥要是不答应,我死也不起!”
王超脖子一梗,竟是耍起了无赖。
他在赌,赌执意要给车费的庆山河并不是无情无义的人。
庆山河看着王超再看着火车站那醒目的大钟。
十七点四十。
离火车开车还有二十分钟。
“你知道的,我不会在兴关,我要去的是渝州。”
“我们不适合……”
不知为啥,庆山河在说这话的时候,心里莫名泛起一阵恶寒。
王超面色一喜,“大哥!好说!”
随即伸手摸向裤袋,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喂?阿龙吗?”
“是我啊,你超哥。”
“这样,我把阿花停在了火车站门口,钥匙你有吧,等会儿过来把花开回家,还有,以后就靠你照顾阿花了。”
“啥也别说,你超哥我遇到高人了,能不能化龙就他妈看今天了!”
“哎呀就这样,我挂了啊!”
王超放下手机,仰起头看着庆山河,“大哥,我没牵挂了!”
庆山河:“……”
庆山河其实想说,他连他自己的归宿都不知道在哪里,又怎么能带着王超飞黄腾达?
可庆山河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,这一路的颠沛流离,或许多一个人,能稍微好过一点?
庆山河不知道,但他也没再拒绝王超……
狭窄的候车厅人满为患,王超幸好有外出干事必带身份证跑路的好习惯,再加上他的运气也实在不错,所以便很快的买到了兴关去往渝州的火车票。
二百八十元一张,两张车票,王超掏的钱,用他的话说算是“拜山门”,这姑且算是一份低微的山门礼。
只是对此庆山河并不认同,因为他了解什么是真正的拜山门,所以他果断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