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？老秦应该就是秦姐了，看来还是得从秦姐那里下手。

“这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，又浪费了一天。”

裴念没理会辰时，只是把东西装好让他再放回去，做好这一切坐到椅子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。

老张这时端上了一盘菜，裴念望盘子看，发现是带有血丝的眼珠子。

“老弟，这可是我家伙本了，要是别人还吃不上呢。”老张将眼珠子递到他面前，“这可是我这几个月的存货。”

之前裴念在秦姐那里还以为这里的饮食和外面没啥差别呢，现在看来不是。

与此同时老张抓起一只就放到嘴里，感受味蕾的冲击。“老弟别客气，等过段时间还会有新鲜的，到时候咱哥俩再好好喝一杯。”

裴念看到老张嘴里的碎渣默默点点头，“老哥，这里过几天就会有货源吗？”

说着他指了指盘子里的东西。“那当然，这还是多亏了我才有的。不过你可别跟别人说啊，这要是让它知道了就有麻烦了。”

看老张不想说裴念也就没继续追问。

“你想吃吗？”裴念问辰时，他不知道辰时除了糖还喜欢吃什么。对于鬼来说自然是人比较美味，可自己不可能为了辰时去杀人，所以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辰时最喜欢吃什么。

“我不吃这恶心的东西。”得到辰时的回答他也没有问，只是从空间里拿出早先准备好的糖给辰时。

“老哥这美味您吃吧，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离开老张家裴念没有直接回去，而是又去了几户没动静的人家。

“发现了什么？”辰时可不会认为裴念会做无用功。

“绳子，那几户人家的院子里都有绳子。”

“这有什么稀奇的，农户家肯定都有的。”

“这不一样，你看咱们之后去的这几家院子里就没有。”

“万一是栓狗的呢？”

“你有看到这里有狗吗。要是只有几户这样可以说是巧合，可不能全都是吧，这里面肯定有问题。而且那绳子上多多少少都带点血迹，狗也不可能留下这些。”

“那不是拴狗的还能是来干嘛的？”

“人。”

“人？！”辰时有些严肃，这要是真的那就是没把人当人看啊。

“现在得到的线索还是太少了，我还不能确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