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口。

便听赵曼儿不容置喙道：“你先下去。”

素霜只得听令。

一直等到深夜，萧闻砚才回来。

男人身材挺拔，样貌俊美凌厉。

赵曼儿清冷的脸上多了一抹暖意，忙迎上前：“夫君，你回来了。”

萧闻砚任由她更衣。

赵曼儿将他的披风解下，忽然，鼻尖传来一股混杂着酒味的脂粉香。

顿时，她的手一僵。

赵曼儿深深看了一眼萧闻砚一眼。

她张了张唇，最后什么都没问，只默默将袍子挂好。

随后走到桌旁，打开一直温着的炭炉：“今日冬至，我亲手做了你最爱吃的芙蓉虾饺……”

萧闻砚扫了一眼便冷冷打断：“听说你今日没有陪母亲吃饭。”

赵曼儿一梗，她该如何解释婆婆对自己的为难？

萧闻砚一双眼如凛冽寒冬扫向她：“你最好记清自己现在的身份。”

说完，他径直走进内室。

赵曼儿看着他冷漠的背影，心口紧了紧，眼底难掩悲痛。

冷风透过窗灌进她的脖颈，她回过神，跟了进去。

室内，男人正更衣。

赵曼儿走过去，带一分恳求道：“夫君，过几日是我父王的祭日，你可否陪我一起……”

“我公务繁忙，得空再说。”

萧闻砚说着合衣躺下。

赵曼儿怔怔站在床边，有些落寞。

更衣后，她在他里侧躺下。

“夫君……”

赵曼儿正想说什么，萧闻砚的身躯便笼罩下来，她的呼吸顷刻间被男人吞没……

一番云雨后，赵曼儿想要靠近他，可被子底下的手刚触碰到男人，他便侧躺过去。

赵曼儿的手摸了个空，只能看着他冷硬的背影，只觉被窝瞬间凉下来。

半夜，赵曼儿半梦半醒之间，感觉身边的人起身。

她微微睁眼，看着萧闻砚匆匆离开。

赵曼儿收回视线，发现地上落下一块玉佩。

她下床捡起一看，是一莲花形玉佩，通体透冰。

……她从未在萧闻砚身边见到这种物件。

赵曼儿攥着手中玉佩出神，一整晚都没睡。

第二日一大早，赵曼儿起床去泰安院向老夫人请安。

刚进门，一群婆子便拦住了她的丫鬟。

赵曼儿心口一紧，却无法阻止。

刚进正堂，一个茶盏迎面砸在她脚下。

随即，萧老夫人冷厉的声音响起：“跪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