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杭壹，可到真正看见他时，这些天被偷藏起来的涩意汹涌袭来，让她喘不过气。

许久，白枳艰涩开口：“你们好，我是这次项目的对接人，我叫白枳。”

谢杭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，眼神一如既往的淡漠。

白枳介绍着精心准备的项目策划书，进入工作状态后自如许多。

等她说完，谢杭壹缓缓出声：“你觉得这份策划书的可行性是多少？”

白枳抬眸看来：“谢总，可行性需要与实际发展联系……”

可谢杭壹根本就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，直接打断：“也就是说所有的亏损、盈利、增减变率都是建立在你的假设上？”

谢杭壹将手中文件合上，声音冷沉：“白枳，如果这就是你们公司给出来的东西，那我只能送你两个字——废物。”

霎时，白枳脸色通红，她难堪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谢杭壹起身走到了白枳的眼前，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后直接走出了会议室。

会议室内一时死寂。

屋内谢氏集团总经理见状，干咳两声开口缓解了尴尬：“白小姐，我们会仔细看您的方案的，等确定后联系您。”

白枳木讷的点了点头，逃一般离开了谢氏集团。

黑夜，雪花飘落下来模糊了视线。

清吧内爵士乐悠扬，白枳坐在吧台前，一杯接着一杯喝着。

刚刚谢杭壹残酷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，无论她怎么想忘都忘不掉。

白枳的酒量并不好，很快就头脑一片晕沉，脸颊发烫。

朦胧之间，白枳拿起了手机，翻看着两人寥寥的对话。

谁能想到，认识十年，他们记录中最多的，不是对话，而是每月定额的转账！

她眼眶有些发热，酒气熏得脑子不甚清醒，手指不受控制的拨通了谢杭壹的电话。

几声后，电话接通。

谢杭壹冰冷的声音夹杂着电流传来：“什么事？”

白枳声音嘶哑：“谢杭壹……为什么…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

电话那边的谢杭壹听上去有些不耐：“你发什么疯？”

刹那，情绪在酒精的催动之下彻底决堤。

泪水夺眶而出，白枳攥着手机的手收紧：“是，我就是发疯……才会以为只要自己努力你就会多看我几眼！”

“我就是发疯才会喜欢你！谢杭壹！我喜欢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