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还要好，尤其是睡了一觉之后，相比她刚到医院那会儿，更是好了几分。

“老夫人可有吃什么药？”

这是他们唯一能想到的解释。

楚老爷子看向李管家，今天是他陪她去上香的。

李管家仔细回想了一下，摇头：“没有，我们这次正好忘了带药。”

这时候，楚老夫人却是开口道：“吃了。”

当时她虽然很难受，但意识是清醒的，她说道：“小恩人给我吃了一颗药。”

那药见效极快，吃下去之后她就觉得身上一下子就不难受了。

“小恩人？”李管家想了半天，终于从记忆里翻出一个画面来，他记得，那个小孩是往老夫人嘴里塞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来着，红色的，看着像是药。

“难道是她？”他喃喃道。

知道他说的是谁，楚老夫人点头道：“就是她。”

听到他们的对话，楚老爷子沉吟片刻，问道：“老婆子，你还记得小恩人长什么样吗？她救了你，我们楚家必须得好好重谢她。”

这个嘛，她没看清，李管家当时把她挡住了，不过，“我记得她腰上挂着个东西，很显眼。”

“什么东西？”

“蛤蟆。”楚老夫人笃定道，“一只又大又丑的癞蛤蟆。”

楚老爷子：“……”

“不行，我要亲自去找，她那么小，可别让人给欺负了。”说着，楚老夫人一把掀开被子，风风火火往外走去，步伐比平时还要稳健，压根儿就不像是刚发作过心脏病的人。

楚老爷子也赶忙跟上，劝她别急，扭头跟李管家说：“赶紧派人去找……癞蛤蟆。”

他嘴角抽搐着说出这三个字，又扶着楚老夫人，劝道：“小恩人这么厉害，没人能欺负得了她的。”

楚老夫人赞同地点了点头，这倒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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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的碗都交给你们了，洗不完不许走。”经理指着满地的空碗黑着脸说道，敢来他们店吃霸王餐，胆子真大！

餐厅后厨，明通和念念站在地上，几乎找不到下脚的地方，彻底被碗碟包围。

明通幽怨地看了眼念念，念念也茫然无措地抬头看着他，小手捏着衣角，扁了扁嘴，吸了吸鼻子，不是他说的可以敞开肚皮吃饱的吗？

他们出家人不是最实诚的吗？她照做为什么也不对。

明通比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