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,后果你可要想清楚。”
郝春冷笑连连,以为曹波会见钱眼开。
曹波斜了一眼郝春:“那你试试!”
“你......”郝春一直都觉得自己是成功人士,而住在城乡结合部的都是下等人,一个下等人还敢跟自己这么说话,太自不量力了。
“你别在我这里耍横了,没必要,回去吧,我是不会去治病的。”曹波这次是下定了决心。
郝春见曹波冥顽不灵,顿时大怒,刚抬手要打,触及到了曹波射过来的眼神,那眼神让人感觉好像被一头野兽盯上了,遍体生寒。
“你一定会后悔的。”郝春说了一句场面话拉着马娟走了。
两个人气鼓鼓地回到了医院。
张淑珍看了看他们身后,急切道:“曹波呢?”
“他不愿意来,何况来了也没用。”马娟一屁股坐在病床边,赌气道。
她被曹波给气到了,多少年了,曹波根本没有跟自己那么说过话,自尊心受不了。
有郝春在场,张淑珍也不好发脾气,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看着马建飞哼哼。
张淑珍一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横下心,站了起来就往外走。
“妈,你干什么去?”马娟拉住了张淑珍。
张淑珍劈头就骂:“让你办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,还得我亲自出马。”
马娟诧异道:“妈,你要亲自去求他?”
张淑珍老佛爷似的一笑:“求?我去求他?怕折了他的寿命,我现在去曹家讲道理,他不讲理,难道老曹和老陈不讲道理?笑话!”
“你们在这里看着,我去去就来。”
张淑珍说干就干,找了辆车,去了曹波父母家。
马家和曹家以前两家是邻居,后来马建飞做生意挣了钱搬走了,曹波父亲曹忠阳两口子还住在破旧的学校家属楼,张淑珍对曹家没什么好感,这次为了马建飞不得不又回到了这里,进了筒子楼,张淑珍仿佛回到了过去。
那时候曹忠阳是学校的模范教师风光得很。
现在则只能仰视她。
筒子楼阴暗潮湿,偶然能见到爬虫爬来爬去,张淑珍捏着鼻子,提着裙子,小心翼翼下脚,一边走还一边骂,好不容易上了三楼,找了半天没看到门铃,只好敲门。
敲了几下有人开了门。
开门的是曹忠阳的妻子,陈素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