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轻男人。
他今年不过二十五、六岁,却透着常人没有的狠厉与坚韧。
尤其深邃的眸中透出的煞气,更是让人不寒而栗。
慕容哥,苏若以怯怯地叫。
这个被她称为哥的男人,是母亲情人的儿子。
五年前母亲与情人死与车祸,他就受父亲临终所托,收养了这个没有血缘的妹妹。
但是厉慕容从没拿她当妹妹看待,确切说,这个妖俏妩媚的女孩儿是他的仇人。
要是没有她风骚的母亲,他的父亲怎么会遭遇车祸?
是雨水把衣服淋湿了,苏若以喏喏地解释,我在换衣服。
换衣服不关房门?你存心勾引哪个男人吧?厉慕容冷笑。
我不知道你回来,你不是去澳洲了吗?苏若以眼眶里有委屈的泪水。
厉慕容这种侮辱性的语言,她不是一次两次听到了。
她知道他恨她。
可她没办法生他的气。
毕竟从十三岁开始,是他一直在养着她,并且供她继续上学。
谁规定我去澳洲就不能提前回来?厉慕容关了房门,走过来。
苏若以往后退了一步。
怕我?厉慕容张开修长的手臂,过来!
他的话一向简洁明了,不容抗拒,却也带着诱惑。
苏若以怯怯地往前走了一步。
男人手臂一伸,苏若以便跌进他的怀里。
随即,冷峭的薄唇肆虐上她娇嫩的唇。
唔,苏若以被他咬得有些疼。
分明痛楚的低叫,此时听起来却像在勾引他。
果然,他的唇舌更加放肆。
自从苏若以过了十八岁生日,厉慕容就开始这样欺负她了。
苏若以不敢反抗,一是她的反抗会让他更加兴奋,二是她觉得这是自己欠他的。
谁让自己的母亲勾着他的父亲一起死了?
而且自己还和他相依为命,依靠他的保护和施舍活着。
你似乎越来越甜了,厉慕容在她耳畔暧昧的喘息。
苏若以在他怀里涩涩发抖。
她身上的湿衣服被她脱掉了,她很怕他会对她的身体产生进一步的兴趣。
身后就是她的床,她怕死了。
走廊里传来高跟鞋的声音。
厉慕容一向爱清静的。
偌大的家里只要他在,其他人都必须回避。
管家、保姆干活儿都是蹑手蹑脚,更别说有人敢这样穿着高跟鞋走动。
一定是厉慕容的新宠,何悠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