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割开些,把蛇毒给挤出来些,这样能减缓一些,听明白没有?”
“哎,好好!”
“还有,那条咬人的蛇现在哪呢?”
“被我们用镢头打死了,还在屋里呢。”
“你们去卫生所时,把那蛇也装上,给医生看,医生就能马上知道打哪种毒蛇血清了,这很重要,千万别忘了。”
“哎,好好,谢......谢谢啊!”
“不用,赶紧去吧,抓紧时间!”
男子转身往回跑去,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向南见对方这着急忙慌的模样,倒想过去搭把手,不过陕呗的地形地貌它就这样,千沟万壑,别看刚两人近的都能面对面喊话,这要过去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他得先下去,完了沿着蜿蜒的山路爬上一两个小时,才能到对面。只能希望那被蛇咬的女知青及时送医,及时打上抗毒血清,平安无事了。
事了!
他拍拍手转过身来,却见几个室友眼神直愣愣的就这么看着他,一言不发。
“这么看着**嘛?”他摸了摸自个双颊,没脏东西啊。
王斌道:“向南......不对,我得叫你声南哥了,我怎么感觉你这什么都懂呢?都快赶上大学教授了。”
其他几人也是点头附和。
向南笑起,都被夸的不好意思了,摆手道:“这算什么事,基本常识而已,有啥大惊小怪的,走走,咱回去睡觉,明儿还得早起下地干活呢。”
一夜无话!
第二天起来,几人都是哈欠连连,都有黑眼圈了,昨晚本来就睡得晚,半夜里又这么折腾下,没怎么睡好。上午地里干活时,一个个无精打采,跟蔫吧了一样,有气无力。
好在活不是太重,拿把镢头都是这翻几下土,那锄几下草,磨着洋工,被支书唠叨了好几遍,说他们年轻人没点活力、死气沉沉的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,大家伙坐田埂阴凉处吃午饭休息,刘军凑上来对他道:“南哥,出事了!”
自从昨晚王斌开玩笑的一声南哥,这几人都这么叫他了,他也不会介意,欣然接受。
“什么出事了?”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,把他整懵了。
“昨晚那被蛇咬伤的女知青,右小腿被截肢了”,王斌叹口气,“也是咱京城来的,你说来时人完完整整的,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