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什么颜色的？”陆星渊面色焦急，一双黑瞳燃起暴戾的愤怒。

程小苒摇头，看向一旁进来的李雪华，“不是我，我刚刚才醒过来，妈妈打电话给我说在范舒云的病房，我怕她出事所以才上来，一上来就看见林阿姨躺在这了。”

程小苒上前，扯着李雪华的衣袖，“妈，您帮我解释呀，是您叫我来的，这一切不关我的事。”

李雪华退后两步，“小苒，你怎么这么糊涂呀，你要杀云云干嘛，云云是无辜的呀！”

伸出手指指向程小苒，李雪华悲痛欲绝，“你这是何必呢！要不是林夫人阻止，她也不会被你杀害，还好我带云云走了，不然你又要酿成大错。”

听到李雪华的话，程小苒有些难以置信，最亲的人对她泼脏水，这个世界是不是太荒唐了。

“妈，你怎么能这么说，明明是你叫我来的，我可是你女儿呀！”她的心已经凉透，浑身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，本能转头又看向陆星渊，“阿渊，你可以看监控，看到底是谁杀害了林阿姨。”

李雪华眸底闪过一丝不自然，却在陆星渊望过来时迅速压下。

还是云云聪明，早就想到把监控摄像头拔了，现在是死无对证，杀害范氏集团总裁夫人这下有程小苒好受的了。

“小苒，你别再执迷不悟了，就认错吧，说不定范总还会轻饶你呢。”李雪华眼泪流淌下来，装作关心程小苒，苦口婆心劝道。

“你怎么能这样，你可是我妈……”程小苒脸色泛白，只是不住在摇头，“我没有，我没有杀害林阿姨，不是我……”

她干裂的嘴唇拼命颤抖，冰冷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。

“够了程小苒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，连你自己的亲生母亲都看不下去了，是不是真的要我报警抓你，亲手送你进监狱！”陆星渊精致的五官因暴怒而扭曲，眼里的阴戾令人不寒而栗。

“不是我。”程小苒眉头一紧，已是筋疲力尽，最后做出无力的解释，“你要报警就报吧，我没做过的事情绝不承认，死都不会。”

这句话，她好像是用尽全力吼出来的。由于音量过高，门外已经有人将好奇的目光投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