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奴婢,而不是她本身,她娇嗔的道:“侯爷您又取笑我。”
季枭寒:“……”
苏父:“胡闹,这是灵堂。”
苏欢欢当着季枭寒的面被斥责,气不过要顶嘴,苏夫人隔得远,来不及阻止,正着急,却见苏染霜从桌案上端了一盏茶递给苏欢欢,小声的说,“大小姐,侯爷紧赶慢赶的来,连茶水都没喝上一口呢?”
哼!
苏欢欢虽然不悦,但是经过苏染霜一提醒,她倒是幡然醒悟,连忙端着茶盏走到季枭寒面前,“侯爷请喝茶!”
“多谢!”季枭寒接过茶盏,犀利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苏染霜,那句多谢,明明是对苏欢欢说的,可她竟有种,说不出的羞涩悸动。
苏夫人见状,低声对苏父说了两句话,苏父虽不甘愿,但还是拱手对季枭寒说:“侯爷还请随贱内后堂稍事休息,我这边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门房又开始吆喝,有人上门祭拜了。
季枭寒跟着苏欢欢母女去了后堂,苏夫人还没进门,便找了借口离开,只留下季枭寒跟苏欢欢独处。
苏染霜略感奇怪,王嬷嬷说过,她……苏欢欢的母亲是出自书香门第,最守礼节,她断然没有让女儿与季枭寒独处一室,即便他们,即便他们是未婚夫妻,也不该如此。
可是,她就是这么干了。
苏欢欢却很欢喜,拉着季枭寒的手唧唧咋咋说过不停,丝毫没有闺阁女子的矜持。
季枭寒几次回头看苏染霜,看的苏染霜心惊胆战。
“你这丫鬟比以往的都要恬静懂事,叫什么名字?”季枭寒状似不经意的问。
苏欢欢不高兴了,“夜白哥哥,你怎么对这丫鬟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?”
“只是方才见她帮了你一把,让你免于被你父亲责骂,不方便说就算了。”季枭寒淡声说。
苏欢欢哪里舍得拒绝他,便说:“她倒是说了,她叫霜儿,您也知道,我大名就叫苏染霜,她冲撞了我的名讳,这都还没来得及取呢?”
“如此聪慧,不如叫她慧儿如何……日后好好照顾苏大小姐,本侯重重有赏。”季枭寒道。
“是!”苏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