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继续发作下去，只好道：“下次有机会再聚吧。”
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沈令竹笑笑，还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温柔模样。

她看向叶菀歌，微微行了个礼，这才低声道：“叶小姐，我替我家菀情给您陪个不是，菀情还小，实在是不懂事，请您包涵。”

“你这是何必，去吧去吧。”叶书渊叹气：“我女儿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，平时在家受宠惯了，别放在心上。”

叶菀歌还没张开嘴，台词就全被叶书渊抢了，只好愤愤然别开头去。

沈令竹和陆菀情被赶走了，叶菀歌在心底窃笑。

呵，想要当着自己的面立威？

简直是做梦。

她没有发现，封慕辰始终静静看着她，眼底眉心有一丝淡淡的笑意。

“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。”跟着叶菀歌往里面走，封慕辰一边淡淡道。

叶菀歌一怔，下意识停步：“你……以前也认识我？”

“我说过，在你母亲的葬礼上见过一面。”

就像是一夜长大一样，原来挫折和磨难真的可以使人成熟那么多，封慕辰在心底暗暗想着。

叶菀歌点点头，面上有些歉意：“抱歉，我最近事情太多，感觉记忆都错乱了。”

封慕辰抿唇，摇头。

他心底多少有点不满，那是一种出于不对等带来的不满。

明明自己将她的事情都牢牢地记得，怎么她就将自己忘记得那么快呢？

叶菀歌却又一次开口了：“对了，谢谢你刚刚帮我解围。”

叶菀歌毫不怀疑，倘若当时封慕辰没有出现，叶书渊为了袒护，打自己一巴掌都是可能的。

还好，封慕辰出现了。

封慕辰作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，更何况作为一个封家人，叶书渊是万万不会得罪的。

这个身份可以给封慕辰带来很多便利，然而……叶菀歌心底微微叹气，原来叶书渊已经盯上了封慕辰。

“不客气。”封慕辰淡淡笑道。

叶菀歌犹豫了一下，看向封慕辰轻声问：“对了，你……喜欢陆菀情那个类型吗？”

封慕辰的脚步猛地一顿，似笑非笑地看向叶菀歌：“你多大？”

“啊？”

“多大？”

“十岁，快十一了……”

封慕辰终于叹了口气，伸手在叶菀歌头上轻轻一敲：“这么小想什么喜欢不喜欢，不学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