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难道真的转性了?
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连许枳虞催促他开车都没听到。
许枳虞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大白眼。
“秦臻,开车,你聋了么?”
秦臻心里憋屈,弱弱的请示周殊观,“周爷?”
其实他更想告许枳虞吼他的状来着,可他也清楚,跟许枳虞比起来,他连个屁都不如。
周殊观:“开车。”
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秦臻,周殊观专注的盯着许枳虞,为她脸上那些生动的情绪着迷。
曾经他都已经死心了,甚至想过,只要许枳虞肯留在他身边,有些事,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可是现在,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修长的手落在许枳虞发顶轻轻顺着,动作一下比一下温柔,像是在对待一件辗转千年才入手的稀世珍宝。
许枳虞是他的毒,亦是他救命的药,食之难弃,嗜之有瘾。
如果这两天的一切都是在演戏,他希望这场戏能永无止境的演下去。
周殊观微闭着眼,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虞虞,这一次,我真的不能再放手了。
许枳虞丝毫没注意到周殊观的变化,眼睛一直盯着窗外。
离开医院后她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呼,还好跑出来了。”
“跑?”男人低语。
许枳虞看了他一眼,“你没看到他高我半个头嘛?不早点跑,万一他急了揍我怎么办?”
那得多疼。
周殊观诧异,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理由,见女孩儿不像作假,把人揽进怀里。
“他不敢。”
许枳虞其实不矮,但是此刻却能完完全全的被周殊观的怀抱包揽,由心而生的安全感刺激的她眼眶红红的,有泪珠在眼眶边缘打转。
上辈子也是,无论她怎么作怎么闹,身后都有他在遮风挡雨。
周殊观明明站在顶流社会的金字塔顶端,是周家俯瞰一切的掌权人,是商场上吃人都不吐骨头的活阎王,她不过就是个小资家庭不受宠的女儿,凭什么在他面前耀武扬威?
或许她潜意识里就认定了他爱她如痴,很清楚自己手里掌握的资本。
许枳虞伸手环住他,失落的呢喃,“我简直傻透了。”
话音一落,车内的空气凝滞一瞬,随后便彻底柔和下来。
“不傻。”
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自发顶略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