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喉咙满地打滚,没多久后还吐出了白色的泡沫。
望着那人痛苦在姿势,娇娇回头,冲我后背道:“老赵,你刚才给他吃了什么?”
这个时候,老赵没有回答我。倒是娇娇说道:“盐块。咱们腌咸菜的那种辣嗓子的大矿盐。一斤下去,专治蛤蟆毒和各种不服。”
随着娇娇的话,赵叔走到我和她之间。
他先点了一颗烟,又像个厂矿里的大领导般吩咐我道:“小施。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。现在把手伸进他喉咙里去,把他养在体内的那个蛊虫给拽出来。”
“啊?”我听了赵叔的话,整个人都震惊了。
“麻溜着。”娇娇重新捡起她的那根炉钩子。塞进那人的口腔中,支撑开那人的嘴,又催促我道,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实践机会,错过了你以后会后悔的。”
其实娇娇说那些话的时候,我已经后悔跟这二位混了。所以望着那人不断泛白沫的嘴,我一度踌躇。
本来,我是很不想把手伸进去的。可就在这时,那娇娇说了一句话,顿时激起了我的愤怒和不甘。
“你连把手伸进他嘴里的勇气都没有,还嚷着给你爹妈报仇呐!”说话间,娇娇把另一只手腾出来,俨然要自己来干了。
“等等!”随着娇娇的话。我父母的脸从我心头一闪而过。这个时候,我才发现自己最大的敌人是自己的软弱。
是的,我连一条蛊虫都不敢对付,又谈什么对付尸神爷呢。又怎么对得起父母对我的期盼和养育。
咬着牙,我推开了娇娇的手,来到那人的身边,而后在那红眼睛的家伙的注视下,把手伸进了他不断泛出泡沫的口腔。
把手伸进别人嘴里的触感实在不敢恭维,不过可能因为这人的口腔里有泡沫的原因。我的手丝毫没有感觉到阻滞。
当我的小手臂完全进入他的喉咙后,我突然在那里边摸索到了一件极其不一样的东西。
就在这南方人的喉咙里,有一个很硬,很长明显不是食物的玩意卡在里边。当我刚刚碰触到那东西时,这南方人便立刻浑身激烈的抖动起来。
“他反抗的太厉害了,”娇娇的手有些颤抖,同时冲我急嚷道,“别管碰到什么!快抽出来!”
“哦!”伴随着娇娇的话,我把那又硬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