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，我一眼就能看出区别，你问我为什么，我却回答不出来。”

厉景川看着顾黎月，显然对她的话充满怀疑，但他也确实调查过，知道她说的话和这一年多确实是符合的，一时也挑不出问题来。

“确实是奇怪。”厉景川道：“我倒是认识几个京中有名的大夫，等有空了，带你去看看。”

“真的么？”顾黎月很是惊喜：“可厉大人公务缠身，日理万机，我们非亲非故的，怎么好意思麻烦？”

“这有什么，举手之劳罢了。”厉景川道。

“那实在是太感谢了。”顾黎月知道厉景川心中疑惑，索性一次到位：“我还有个不情之请，不知道厉大人能不能帮我找一找家人。我突然失踪，家人一定也很担心，只是全无线索也不知道从何找起，厉大人位高权重，消息灵通，若是愿意帮忙，一定事半功倍。”

厉景川点了点头：“没问题。”

不管是仵作还是杀猪的，他都觉得顾黎月不是个普通的女子。如今回想起来，在案发现场的时候，旁人看见人骨都是惊慌失措的，只有她冷静的有点过份了，装都装不出来。

“多谢厉大人。”顾黎月福了福。你放心的去找，尽管去找吧。

“行，那就先这样。”厉景川也不想在这破旧的地方多待，起身要走。

顾黎月送到门口，厉景川突然转了身。

“厉大人还有什么吩咐。”

厉景川沉吟了一下：“顾姑娘，你觉得我是个什么人？”

顾黎月愣了愣：“厉大人为什么突然这么问？”

“你照实回答就是了。”

“好人。”顾黎月毫不犹豫的道。

“好人？”厉景川奇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
顾黎月道：“我选择把纸条交给厉大人，就是相信厉大人是个会秉公执法，会为老百姓伸冤的好人。而且，是可以在衙门做主的好人。”

“真的？”厉景川有些不相信：“如果你相信我会秉公执法，那为什么我一威胁，你就什么都说了？”

顾黎月叹了口气：“因为我赌不起，我也不想让郑婶变成争强斗狠的赌注。厉大人，你高高在上所以很难理解，其实对我们小老百姓来说，无论做什么，不过是想安稳度日罢了。”

“小老百姓。”厉景川不知道在想什么，若有所思……